“皇上,臣妾除了您之外,再無其他。臣妾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聽到遠汐侯三字,她強忍住心頭的悲涼,方能說出這句話。
“哦,是麼?”
軒轅顓眉心一鎖,這話,百裏南臨行前,亦是對他提了當日城內的情行,可他隻做未聽見,這麼多男子要保她,難道,真的沒有私情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管怎樣,當他和師傅在知悉軒轅聿失蹤,那麼辛苦,繞過夜軍,避過巽軍,在山穀,發現軒轅聿時,雖得師傅相救,卻已如活死人一樣時,他才知道,軒轅聿竟然為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不惜放棄自己的命。
從那時起,他再容不得這個女子。
哪怕軒轅聿醒來,會恨他,他偏是再容不得。
一如,他活著的唯一意義,僅在於看著他的弟弟成為萬民敬仰的君王。
可,這一切,都被這個女子,一手摧毀,她和她的母親一樣,都是禍水。
哪怕曾經,看到她隱忍的堅強,讓他有過心軟,現在,不會了。
羞辱她,讓她徹底死心,讓她在死前嚐到同樣的心痛,是他所要的。
他走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頜,他看到,她的眸底,一片清明,竟沒有一絲的霧氣,真是討厭啊,假惺惺地可以。
“想朕再臨幸你一次麼?”問出這句話,他湊近她的櫻唇。
他看到她的唇哆嗦了一下,這,讓他覺得很滿意。
“朕今日召你來,外人看來,是朕對你還有一點的情意,可惜啊,朕,根本就不會碰你,讓你過來,是讓你看著,朕是怎樣臨幸別人的,你加諸朕身上的恥辱,朕還你一次,也算是公平。”
他輕擊掌,殿外,走進一女子,納蘭夕顏的身子一震,往後瞧去時,該是低位的宮嬪,嬌羞地站在那,而軒轅顓鬆開夕顏的下頜,上的前去,隻把那宮嬪打橫抱起,往龍榻上行去。
夕顏就這麼站在那,她隱隱聽到哀愁的歌謠聲,似從殿後傳來,但,這一次,她知道不是,所謂的哀愁歌謠聲,僅是那風吹過沒有關嚴的窗棱,穿過室內八寶屏風縫隙時的聲音。
這哀愁,皆因著心境所致,所以,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因著軒轅聿的憐愛,住於這承歡殿時,是從未聞到的。
明黃色的紗幔紛紛揚揚地落下,她站在那,聽著,紗幔裏不時響起的曖昧的聲音,心,疼痛。
胸`前的傷,能愈合,可是,心底的傷,誰能愈合得比較快,才會幸福吧。
站在那裏,知道子時,按著規矩,那宮嬪是要離開的,她垂下螓首,不去看那離開的宮嬪,亦因此錯過了,宮嬪臉上一抹異樣的神情。
這抹異樣僅在於,這宮嬪覺到皇上是不是不能行人事了,竟讓她喊了半天嗓子,卻沒有真的臨幸於她。
而這些,夕顏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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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是站在那,隨著疼痛漸消去,再沒有一絲的痛楚了。
他攏起龍袍,行至她的跟前,甫要讓李公公賜鳩酒時,卻見她身子一晃,似撐不住般墜委千地,他下意識地拉住她的手腕,她往後一抽,一抽間,隻讓他更緊地扣住她的手腕,然這一扣,他是震驚的。
她,竟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自她回宮後,每日僅用張仲留下來的藥,並不讓任何太醫近身調理傷口。先在看來,該是她早有所察覺。
可,為什麼要瞞住自已的身孕呢?,
他的手一滯間,卻聽得她的聲音虛軟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