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麼多年,圈裏人都在找它,而且全國一共有三個這樣的地方,位置都很好找,可雙泉眼最關鍵的東西我們始終找不到。
如果找不到這個關鍵點,雙泉眼就是一攤廢水,所以這麼多年,我和大哥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找雙泉眼,更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關鍵”到底是什麼,可能年代太久遠了,尋找雙泉眼到了我們這一輩,已經變成了一個使命,就算找到了,也不知幹嘛用。
最後我們又討論了半天,可最終仍是沒討論出任何結果。
我對喬老四說,我還欠你一頓豬肉燉粉條呢,那天你也沒吃上,現在也快中午了,請你去吃。
喬老四說,得了,您省省吧,你兜裏比臉都幹淨,拿啥請我?等你掙錢了再說。
雖然喬老四話說得沒錯,可還是有點錐心,家裏的條件那麼差,生活那麼拮據,我拿什麼請人家吃飯啊?我身上的錢不還是父母的血汗錢麼!
我們三人準備下山去找地方吃飯,臨走前我又望了一眼學校,再看看山腳下的醫院。
無意間,我撇見了學校宿舍樓和醫院裏那一排停屍間,兩座建築物的角度、方位連在一起,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而這個想法,也讓我心中一驚。
如果按照村子裏的格局來看,宿舍樓是奶奶的墳,那斜對角的這排停屍間,正是爺爺的墳!
記得那天晚上,紙人大爺爺帶我來到山腳下,告訴我那個土包就是爺爺的墳。
而醫院正是在山腳下,停屍間的那個位置正好與宿舍樓的位置形成一個大對角,這與爺爺和奶奶的墳的位置朝向,是完全相對應的!
難道,停屍間真的就是爺爺的墳麼?
看到這,我完全相信了,這一切絕對絕對不是巧合,雖然一個是大學,一個是窮山溝溝,可它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必然的聯係。
今天我的所見所聞,已經完全超過了我對科學知識的認知!
我又看了一眼,要說唯一不同的是,除了山頂之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樹、花草之類的。
唯一有樹的地方,隻有宿舍樓那兩排有樹,可是那些樹都死得差不多了,幾乎都是光禿禿的一片,也不知為啥,學校會把這種半死不活甚至已經死了的樹處理掉。
喬老四回過頭問我在幹啥,磨磨蹭蹭的為啥不走?
我隨口說了一句,覺得這裏很怪異。
兩人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顯然是不太相信我的話。
從山上走下來,喬老四又迎來路人一陣嘲笑的目光。
試想一下,一個人五官上插滿了銀針,光著兩隻腳,腳麵上也紮著銀針,這怪異的行為,回頭率那絕對是百分之一百二!
不過喬老四倒是滿不在乎。
我們來到一家飯館門口,這家飯館叫“東北一家人”,門口掛了一排哈爾濱紅腸、紅辣椒、柿子椒等等,異常的喜慶,大門正前方還有兩股噴泉,池子裏還有金魚在遊來遊去。
等等!噴泉?雙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