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璿欲語還休的樣子,煞是好看,餘雨有點發呆。二人目光對視,朱璿竟然很是慌亂,一時之間,房子中竟然有些許的曖昧在漸漸變濃。餘雨掀被下床,看見餘雨暴挺的下身,朱璿羞得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而餘雨更是堅定地望著她,並朝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漸漸地,餘雨的雙臂緊緊地擁住朱璿顫抖的嬌軀,朱璿聽著自己的砰砰心跳,竟不知道去拒絕。
被絲布包裹的嬌軀豐滿、迷人,在餘雨的輕撫下,宛如一幅動人、豔麗的畫卷,又如一場悅耳、動聽的音樂盛宴。畫中就是一朵盛開的牡丹,等待餘雨去欣賞。
每一縷黝黑、柔軟、茂盛的發絲,每一寸細致、滑嫩、驚豔的肌膚,讓餘雨愛不釋手。當餘雨的下身犁進幽深、溫潤的洞中,他很是陶醉。伏在她的耳邊,“我等這一刻已經很多年了。”
朱璿用自己的雙臂緊緊摟住餘雨的脖頸,雙眼凝視,雙腿緊緊地纏繞住他,身子一挺,下體的愛液如同眼眶中閃閃的淚水一道奔湧而出,喃喃地說,“我也是!”
二人就相擁著,漸漸地融化。
太子妃朱璿前來的目的,當然是太子的意思。一是來看看餘雨的病情,二是讓餘雨把自己的一些人安排到諫院和禦史台中。餘雨正愁自己沒有人手,既然太子有意,倒不如成全他,以彌補自己的愧疚之心。
當然,在人員安置這個問題上,餘雨不可能把諫院和禦史台當成自己的私有地全部安插自己的人員,這樣做也不符合官場的規則。少不得要向梁師成、王黼、高俅、康王等征求意見了,這樣不僅有利於調和各方矛盾,還能夠起到間接的幫襯作用。
陳過庭是王黼介紹的人,而許翰則是康王介紹的人。餘雨不介意這些人進入諫院和禦史台,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餘雨並不想真的要去得罪多少人,自己頂多也是做做樣子。
本來諫院就是要規諫朝政,勸勉皇上的,可現在的皇上有哪個說的話,他能夠聽進去?諫院規諫他,八成就是找罪受,餘雨才不會如此稀裏糊塗的。
因此諫院表麵上就是個幌子,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和禦史台的職能同化了。所以諫院的工作不痛不癢,禦史台才是他應該用心和留意的地方。
當然徽宗的初衷應該是借餘雨的威信來威懾官員的,不能說他沒有好的意願在內。至於餘雨是不是會讓他滿意,倒不是他考慮過的問題。
他從不認為餘雨會放棄這種理想,或是願望,但餘雨已經改變,從朱嫵媚被關進大牢,自己被從廣南西路帶回的那一刻,餘雨就已經不再是官場上的屠夫,而是解甲歸田、馬放南山了。餘雨已經在選擇蟄伏這種方式,躲避政敵的打擊和國難的來臨,這是徽宗不知道的。
盡管餘雨不常去禦史台和諫院上班,也很少上朝,但不表示餘雨就沒有事情幹。實際上,在諫院和禦史台,餘雨也隻是統領,這是餘雨要求的,因此餘雨也隻是名義上的知諫院和禦史大夫,而同知諫院的和禦史中丞則由有專門的人擔任,所以一般情況下,餘雨還是很輕閑的。
禦史中丞王清峰,是蔡京的人,不但和蔡京是同鄉,還是蔡京三兒子蔡?的兒時好友。這些餘雨都知道,但在禦史台的問題上,蔡京很不滿意皇上的做法,認為餘雨是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根本沒有資格做禦史台的禦史大夫,何況還兼任知諫院?
盡管徽宗認為蔡京在餘雨的安排上,蔡京有理由不同意這樣安排,但徽宗依然堅持自己的決定。蔡京隻得妥協,但仍然堅持,不能免去王清峰的禦史中丞職務。徽宗也是出於安撫餘雨的目的,就讓他做個禦史大夫,統領禦史台,蔡京才悻悻作罷。所以,禦史台更是餘雨該用心的地方。
侍禦史由王黼的人陳過庭擔任,殿中禦史由太子的人秦檜擔任,監察禦史由康王的人許翰擔任,監法禦史張平則是高俅的人,至於兩個主薄、錄事,還有其他人員,原則上沒有動。盡管餘雨有意思安置自己的人員,但禦史台的人員不多,而且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也就沒有必要把自己的人員暴露給別人。
這天散朝,高俅突然找自己喝酒,餘雨覺得意外。倒是高俅不在意,也不管別人如何想法,硬是拉著餘雨往土菜館去,“你這麼不好意思,要不你請客最好?”
餘雨當然知道高俅不是存心訛詐,怕是有事找自己的。一般情況下,就是高俅在求自己,這次要自己請客,怕是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