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怔了一下,抱拳道:“請左掌門直言便是。”左冷禪笑道:“左某前些時日在江湖上聽到了一個傳言,令狐掌門與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關係頗佳,甚至任教主還有意將愛女許配給令狐掌門,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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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眾人均變了臉色。定閑身旁的任盈盈更是嬌軀微顫,垂首不語。衝虛皺眉道:“江湖傳言委實是做不得準的,便是之前餘觀主之事,後來還不是被青城派的新任掌門證實是一場誤會?若無真實證據,還請左掌門慎言才好。”
左冷禪微微一笑,道:“我也不過是就此一問,並無他意。請令狐掌門勿要介意。不過前幾日在下卻聽說了一事——任我行和向問天已在黑木崖上敗亡在東方不敗手中……”他話音方落,任盈盈便發出了一聲低呼,身形搖搖欲墜。任我行和向問天於數日前前往黑木崖後一直杳無音訊,她心中本已隱隱有所猜測,此時聽左冷禪說出此事,頓時心中悲痛難抑。令狐衝見任盈盈如此,亦是不由一驚,方欲上前相扶,想到她此刻不宜暴露身份,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定閑沉聲道:“此消息可是屬實?”
左冷禪瞥了任盈盈一眼,笑道:“自是屬實——經此一戰魔教又折損了兩大高手,著實是可喜可賀。”
任盈盈聽到此處,身形又是一晃,低聲道:“師……師父,弟子身體不爽,現行退下。”向定閑匆匆一禮,轉身向殿後行去。
曲非煙望了令狐衝一眼,見他目光直直望著任盈盈的背影,眸中滿是擔憂之意,心中不由一沉,忖道:“看他此時情狀,似乎對任盈盈亦是感情頗深,若任盈盈苦苦相求,令狐大哥說不定會幫她報仇的罷?若當真如此……”轉首瞥了東方不敗一眼,淡淡一笑,心道:“我不是早決定了麼?無論如何,我總是要與他攜手並肩的。”
(二)決斷難定
便在這時,儀琳匆匆自側廳走了出來,向眾人合什一禮,低聲道:“師伯、掌門師……師叔,弟子有要事稟報。”定閑微微一怔,溫言道:“儀琳,你有何事?”儀琳怯怯望了眾人一眼,囁嚅道:“這……弟子可否單獨向師伯、師叔稟報?”
曲非煙瞥了左冷禪一眼,見他雖是麵色不變,目中卻閃過一抹疑慮之色,忍不住歎了口氣,心道:“儀琳還是江湖經驗不足。她這般一說,左冷禪又怎會不懷疑?”拉著東方不敗退出了殿門,直轉到一處僻靜的山坳才停下了腳步,輕歎道:“這些名門正派中人整日價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實在是麻煩得很。”東方不敗淡淡道:“既然入了江湖,便是身不由己了。即便是你我二人,還不是與他們一般?”曲非煙怔了一怔,垂首不語。東方不敗瞥了她一眼,接道:“隻需將殿中那些人盡數殺死,江湖便再無風波,我日月神教亦能就此稱霸武林——這一點你雖是知道,亦不是無法做到,可卻始終是顧慮太多。”
曲非煙默然半晌,低聲道:“你說的不錯,抱歉,我……”東方不敗截口笑道:“我並非怪責與你。若你當真如斯冷血無情,便不是我所了解的非煙了。便是少林、武當、五嶽劍派攜手來攻又如何?我東方不敗又怕得誰來!”曲非煙心中一震,忖道:“如今任盈盈恐怕已對我們恨之入骨,我這般猶豫不決,恐怕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