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日月神教的?”心中疑惑之下,不由多看了那些人幾眼。其間坐著的一名滿臉痘斑的少年正端茶欲飲,卻正好對上了曲非煙的目光,見她容貌清秀、身材娉婷,不由麵上一紅。身旁一名中年漢子留意到他的神色,哈哈大笑,道:“那小娘子的確美得緊,小陳你可是春心動了?需不需要你王師兄幫你說個媒?”
那少年愣了一下,訥訥道:“王師兄,你莫要胡說……”那中年漢子笑道:“年輕人看見漂亮小娘想要親近,又有甚麼了?就算你不想成親,將她拿來做兩夜露水夫妻,也沒甚麼不行的……”話音未落,忽然身形一僵,吭也不吭地一頭栽倒了下去。
那少年驚呼了一聲,叫道:“王師兄!”見那漢子始終不應,抖著手探了一下那漢子的鼻息,顫聲道:“王師兄……王師兄死啦!”
聽得這少年之言,身邊諸人均大驚站起,為首的那名老者扶住那大漢的屍身仔細檢查了一番,卻是在他的前心處發現了一根青綠色的鬆針,不由大驚失色,抬目望了神色冷肅的東方不敗一眼,*
東方不敗凝目望了她半晌,頷首道:“你說的倒也有理,不過人生在世,豈不就求一個肆意逍遙麼?這般瞻前顧後,便太過無趣了。”曲非煙歎了口氣,忖道:“他武功高絕,再如何妄為想來都是與己無妨,不過長此以往,總是對我教不利的。罷啦!隻要他快活便好。”索性放寬了心懷,道:“聽那周明誌之言,少林派似是已認定我教便是嵩山之事的真凶了?”
東方不敗目中戾色一閃,冷笑道:“那便又如何?若當時花玉錦不出手,這些人定也是無法在五行旗手底逃得性命的。動手的人是誰又有甚麼分別?哼,我倒要看看方證那老和尚究竟想做甚麼——莫非他還敢率人攻上我黑木崖來不成?聽聞百餘年之前少林、武當等六大派曾一同圍攻光明頂,卻慘敗在明教張教主的手底——我東方不敗雖不才,莫非便比那名張教主要差了麼?”
曲非煙搖首笑道:“你倒是自信的緊——是啦,你的武功天下第一,甚麼方證、衝虛,統統都不是你的對手。”她此言原本隻是說笑,可一言方出,身後便傳來一聲沉沉的冷哼,曲非煙吃了一驚,霍然回首,卻見一名麵容清臒、身著藍衫的老者自路旁徐徐步出,卻正是風清揚。
曲非煙不由怔了一怔,忖道:“風前輩已數十年未曾下過華山,為何竟到了此處?”東方不敗抬首望向風清揚,笑吟吟地開口道:“原來是風前輩,卻是許久不見了。”
風清揚冷冷道:“風某不過虛長了幾歲,‘前輩’二字著實是擔當不起。”東方不敗倒也並不推辭,笑道:“即使如此,我便厚顏稱你一聲風兄了。我與風兄雖不算朋友,卻也算不得敵人——我二人已有數十年未見,為何此次甫一相見,風兄便滿懷敵意?”
風清揚默然片刻,沉聲道:“嶽不群在嵩山之上失蹤一事,可是你日月神教下的手?”東方不敗噫了一聲,道:“這卻是奇了,莫非風兄竟忘記了二十多年前劍、氣二宗相爭之事了麼?他們氣宗之事何勞你來過問?”
風清揚皺眉道:“嶽不群雖是不屑,卻也是我華山派的現任掌門。如今華山之上盡是老弱婦孺,除我之外還有甚麼人能夠為他們出頭?況且嶽不群的夫人寧中則也與我有幾分交情,此事我卻是不能不管!”
曲非煙心中一驚,忖道:“風前輩的劍法極高,師父雖身負兩門神功,卻也未必能夠穩勝與他罷?”剛欲出口解釋,東方不敗卻已冷笑道:“哦,照風兄的說法,是準備向我興師問罪了?”
曲非煙大驚叫道:“師父!”東方不敗卻抬手製止了她未說出口的話語,抬首與風清揚對視,緩緩道:“二十年前我便有心領教風兄的獨孤九劍,孰料一直不曾有機會,這二十餘年,風兄想來已將此劍法練至大成了罷?”
風清揚麵上全無半分表情,淡淡道:“獨孤九劍博大精深,‘練成’二字如何敢當?不過這二十年來,我隱居與華山之上,平日裏也無甚要事,劍法倒是精進了不少。”東方不敗哈哈一笑,道:“既是如此,我倒是想要向風兄請教一番。”
風清揚冷哼一聲,道:“我隻想知道——嵩山之事究竟是否和你有關?想來你身為一教之主,當是不屑欺瞞我這老頭罷?”東方不敗沉默片刻,淡淡一笑,道:“不瞞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