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有她,隻是她!

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相,卻隻有她還傻傻的被隱瞞。

好啊……真好……

嗬嗬……嗬嗬…………

那人的聲音,卻不知何時已經傳了過來。

那麼近,那麼遠。

他輕聲喚她:“阿落。”

聲音很輕,繾綣萬千,帶著些須慌亂。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月遲落對止住笑意,對上他妖嬈的美瞳,視線掃過他一身的明黃,突的咧開嘴角,露出八課閃亮亮的貝齒。

然後,在所有人瘁不即防的情況下,抬手,使力。

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右臉上,下手毫無餘地。

清脆的聲音側響在大街上,白皙的肌膚上霎時間多了幾條血痕,那是指甲抓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敢置信。

不可置信那個女人居然打了新登基的帝王。

而更讓人不可置信的事情卻是,新皇帝不但不生氣,反而雙瞳明亮,一把緊緊的抱著打他的女子,那冰灰色的美瞳濃濃的劃過的情意又是什麼東西?

所有的百姓都迷茫了,幾個知情人事卻無事一樣的站在一邊看好戲。

東方雪緊緊的抱著使勁掙紮的月遲落,能讓人酥到腳低的聲音輕聲的在她耳邊響起:“阿落阿落,能在見到你真好,原諒我,原諒我,我並非有心利用你,阿落阿落,對不起……”

“東方雪!現在說這話,你會不會覺得太惡心了?”月遲落啐他一口,使著力氣掙紮,奈何男女的體力終究有著巨大的差別,再加上月遲落身邊孱弱,就更沒什麼用處了。

江山如畫,不敵你笑靨如花(2)

“東方雪!現在說這話,你會不會覺得太惡心了?”月遲落啐他一口,使著力氣掙紮,奈何男女的體力終究有著巨大的差別,再加上月遲落身邊孱弱,就更沒什麼用處了。

饒是這樣,她手下動作不斷,嘴上卻也不停:“放開我!”

東方雪那裏肯聽她的話,見她使勁掙紮,更是將她摟的緊緊的,有力的手臂從她的腰下橫穿過,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阿落,你冷靜點。”

“冷靜?”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月遲落“咯咯”的笑著,笑聲穿過胸膛,直逼東方雪,他有些驚慌,這樣的笑聲讓他感到害怕。

月遲落緩緩道:“東方雪,你跳崖到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你利用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你明明查到我是天機閣的弟子,卻還故做不知的來問我,東方雪,那時候你有沒有為我想過?你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會不冷靜?”

一句句的逼問,直問的東方雪驚慌失措。

美瞳沉了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處,東方雪揉了揉她的發,歎了口氣,將她摟的更緊:“阿落,跳崖這一點,我是利用了你,可是相信我,這個世界,我最不希望受到傷害的就是你。查到你是天機閣弟子之所以不說,是希望你能主動告訴我,可是終究你還是不信任我。阿落,我們不要皇位了好不好?阿落…阿落……”

月遲落聽著,一時間隻覺得苦澀難當。

剛奪來的皇位,東方雪,你真是能夠放下不要麼?

可是此刻,我卻,沒有力氣再去相信你。

月遲落推開他的手,盡力逼退眼中的氤氳,笑了笑:“東方雪,你的信任,太過廉價。”

幾個字,帶著哽咽。

月遲落抽了口氣,輕輕闔上眼,不再看他。

信任這種東西,對她來講本就不容易。

錯了一次,之與她並是錯過終生。

她的信任,從來不會給人倆次。

江山如畫,不敵你笑靨如花(3)

她的信任,從來不會給人倆次。

東方雪,你的信任,我再給不起。

月遲落拉上他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目光迎視著東方雪,如死水般不起波瀾,淡淡的一笑,帶著帶著漫不經心的冷頹氣息:“東方雪,這裏,連帶著你的信任與我的心,一並死了,死在那個懸崖上,死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

死在你如此毫不留情利用我的那一刻。

死在你讓我如此信任如此依賴,卻毅然的叛離我的那一刻。

連著我心,一並死了。

這半年來,你做了什麼?

看著我痛苦,看著我為你傷心難過,你很有成就感麼?

月遲落覺得很可笑,想要笑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東方雪也難受,一時間到不知從何解釋,隻覺得心痛難當。

她痛,他看著她在痛苦中掙紮,自己又何嚐好過?

阿落,我傷你的心,可是此心彼傷。

我心與你同在,你痛,我看著你更痛。

“阿落,再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東方雪一把拉住她的手,大庭廣眾之下,萬千百姓麵前,麵帶企求,乞求一個女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