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利民渠和惠民渠吧!咦,新開的渠道不止兩條啊!”
“將軍,最大最長的新渠已經被大家自動叫熟了名字。”┅思┅兔┅在┅線┅閱┅讀┅
“還有這樣的事?叫什麼?”
“將軍渠!”
司徒寒愣了愣,她這算是贏了流風郡的民心了麼?
數日後。
“司馬睿,把這份公文發給流風郡所有縣令,允許私人投資開渠築堰,並允許以開渠者的姓名為渠堰命名,鼓勵民間組織開小渠。”
“是!”司馬睿正規應答後,又附耳輕語,“將軍娘子!”
“去!”司徒寒一腳踹出,“又想作死!”
這回司馬睿閃得快,顧不得動作文雅不文雅。
沒辦法,小娘子就愛拿腳踹人,不是踹人腿就是踹人屁股,不練躲閃功夫不行啊,不然早晚得被踹死!
“桑樹防護林和蠶桑之事就全部拜托歸你管了,雖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我對南方的那玩意兒一竅不通,你要提前把養蠶和絲織能手調過來。”
“寒兒,你開始時讓我自己尋找合適樹種,為什麼回了趟京城,就想到以桑樹作為防護林這樣兩全齊美的事?”
“沒有為什麼,秒悟秒懂而已。”司徒寒頭也不抬,繼續在紙上刷刷,她在做一份重修和加寬官道的計劃,路兩旁每邊至少要植兩行楊樹或榆樹。
“秒悟秒懂?”司馬睿又一頭霧水,這新名詞又是什麼意思?
“你不需要懂,我懂我的,你懂你的就行,快去辦事!”又一腳踹出去,絲毫沒有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便有所收斂的覺悟。
司馬睿在她踹了個空後走出屋子,站在院外停頓了一下,難得抬頭看了看天空,我家娘子啊,怎麼這麼可愛呢?幸好是我的!
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賤得骨頭都沒了還自個兒在那兒沾沾自喜,唉,情之一字啊,把好好的人都能變得傻裏傻氣、神經兮兮!
日子一天天過去,雖然沒有秋月在身邊,可現在有個知情的司馬睿,竟也有個人能幫忙掩護掩護,且司馬睿是丞相之才,那可是比秋月好使多了!所以即使有雙百裏默的眼睛、有兩國皇子等眾多之人,但隻要有他在,隻要將軍專用茅房還無人敢進,她便全都能應付自如。
她知道百裏默派貫普來的本意並非是監視她,而是想時刻了解她的動向,以及牽製兩國皇子的行動,甚至於是似無意但實為有意地阻礙她與劍無塵、司馬睿兩夫的親熱。
劍無塵與司馬睿為此恨他恨得要死,因為幾次都被他幹擾打斷,連個好不容易忙中偷個吻的福利也被他弄沒了,實在是令人上火!隻有司徒寒幸災樂禍地悶頭壞笑!
又一個春天來臨,得知皇上籌集的樹種快要運到、能趕上最佳植樹時期時,司徒寒又對司馬睿和水利部高層開個方桌會議做出安排,“柳樹耐濕,根深,易成活,作為護堤林使用;楊樹、榆樹耐寒耐旱耐惡劣的土壤又生長快,適應性強,栽種在規劃中拓寬的新驛道道路兩旁,每邊最少栽植兩行,但兩行外要再留出三行的距離麵積,以後看情況再添植。”
“將軍,驛道還沒有動工興修,要是先植樹,恐怕難免會有損傷。”齊為民道,他幾乎成了水利三人行的代言人。
“人為損傷,那都是不夠重視、沒打心裏珍惜的結果!司馬睿,你把每棵樹的購價、人力運費等所有費用全都算進去,看看每棵樹的成本是多少,若是人為損壞樹苗,按得出後的數字再添加一倍進行賠償,誰損壞的誰賠償,若是推拖扯皮,整個小組一起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