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丘千越有些惱,這才是最可恨的地方,司徒寒這一招棋,是讓你明知中計,還必須去上那個當!若是分兵,這兵出得到底是得有多窩囊!
深思熟慮之後,閭丘千越最終下令道:“既然分出兩路攻打我的兩翼城,就定然不是司徒寒本人率軍,她必然是要帶領剩下的軍力親自對付我,如此一來,她的兵力分散出去後就更少了!居然隻帶三萬多人馬?武將軍,吩咐全軍,全力以赴應對!隻要她司徒寒在我這裏戰敗,東炫國其他將領都將不足為懼,即使他們攻下固石城,沒有了司徒寒,我們也能再奪回來!”
“是!”
臘月十八這天,雖有寒風,但太陽卻也難得地露了回臉,灑在身上很溫暖,令人不再縮手縮腳。東炫軍一名紅色衣袍、頭戴紅色瑪瑙簪的將領騎馬行在軍隊前方,著軍服的一男一女分騎左右,帶領五千人馬緩緩而行,三輛炮車跟在最後麵慢騰騰跟著像蝸牛爬。
到了地水山,紅衣人觀望片刻,才一揮手,繼續策馬上了山道緩坡。剛行到三百步的地方,一陣水袋雨從山體一側兜頭潑下,隨即傳來一片喊殺聲!
舉臂擋開水袋侵襲的司徒寒大叫:“遲瑞雪快舉旗後撤,閭丘千越沒有中計分兵!”
“是!”遲瑞雪立即快速變換旗幟。頓時,後麵稀稀拉拉跟著的人馬如同被馬蜂蜇了屁股般掉轉馬頭打馬就跑,開足了所有馬力,全然不見了陽光灑在身上而導致鬆鬆執著韁繩移動緩慢的懶散相。這反應也很正常,逃命嘛,誰跑得不快?不快命就沒了!
武進、空力等人冷哼一聲,果然是想誘我們分兵!“想跑?追!”
閭丘千越卻感到不對,“慢著!她們人數不對!”
武進定睛一看,“是啊,不是說有三萬多人?這看上去怎麼好像隻有幾千人?其他的人呢?”
閭丘千越不再言語,現身打馬追向前方的紅衣背影,一邊追一邊叫:“司徒寒,你把兵力都撥走攻打我的固石城是沒用的,隻要本將在這兒將你拿下,固石城我依然能再拿回來!”
司徒寒一邊跑一邊回頭嚷:“誰說沒用?固石城的堅固你我共知,我能派兵拿得下,你卻不見得。隻要城池到了我的手裏,你想再拿回,就難於登天,純屬於是異想天開!在這兒牽製你,我的兵力是少了點兒,可想把我拿下,也得掂掂自個兒的能力,能不能打得過我還兩說呢!若是單挑,信不信老子能把你從男人打成女人!”
話音剛落,一支冷箭從身後飛來!
“哎喲我靠!”司徒寒爆了句粗口,往馬背上一趴,可那箭剛追到馬屁股,就自己無力下墜了!
“哈哈哈!”司徒寒一邊繼續跑一邊大笑,“閭丘千越旁邊兒的那個,嘿嘿,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放冷箭算他娘的什麼男人?真是浪費了你娘的肚子又白耗了十個月的光陰!”
被罵的武進緊緊抿了抿唇,卻愣是忍著沒還嘴。
閭丘千越本也是故意那麼說詐她一詐,沒想到她倒是很幹脆地一口承認派兵攻打他空虛的大後方了!
司徒寒繼續叫嚷:“就這點兒射程的箭,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老子若不是今天人少,非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良弓利箭,射穿你的屁股變兩瓣為四瓣兒!讓你們的娘後悔生你們這群連女人都不如的沒用偽男人出來!”
“你!”武進終於加快馬速追趕並怒聲道:“司徒寒,現在誰人不知你是個女人,一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