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要不我別走了?你這兒不是還收著好玩的東西呢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漱石道“我隻當主子忘了呢。原來還記得。終究是為了東西留下的。”

我“你能不能別老那麼大氣性啊,句句都帶著刺,噎得人沒法跟你說話。”

漱石啪的把收拾到一半的玩具往榻上一拍。不倒翁滴溜溜的在桌上轉了個圈。漱石看也不看,衝著我說“如今嫌棄我脾氣大了,當初誰說我什麼樣都喜歡的?”

我一縮脖,反正我沒說。

漱石見我不說話,繼續道“如今家裏有了主事的,外頭有了可心的。我說句話就說我有刺,說我氣性大。既然今天嫌棄我了,當初娶我幹嘛?”

我哪兒知道娶你幹嘛,又不是我娶的。

漱石“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半山腰裏,上不靠天,下不著地。要不是有了念兒,我就一刀抹了脖子----就是到了閻王殿,也饒不了你個薄幸負心的。”

我看實在不是事兒了,隻能接茬“你看,我才說一句你就急了。一口一個你啊我的。”

漱石氣的臉通紅道“呸,別讓我揭你的短了。當初是哪個涎皮涎臉的送衣料送首飾,是哪個矮了半截子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我可比你小著好幾歲呢。”

我急切的想知道細節,範徽啊,你丫還有這丟人事呢。八卦啊,女人永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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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石越說越氣,一聲比一聲高。外麵響起了枕流的咳嗽聲。我看不是事,跟漱石商量“要不今兒我先回去了。”

漱石一把把我推到門口,口中喊道“你走你走,走了就這輩子別來了。”

我離門簾就差兩步了,回頭試探著問“那我真走了?”

漱石翻身走到床前,從床上的抽屜裏取出個小盒。回過身來對著我。雙手高舉著盒子重重摔在地上。

盒子目測有兩盒紙巾並排那麼大,一摔到地上立刻開了。裏麵的東西散落了一地。幾個比戒指大比手鐲小,個頭介於戒指和手鐲之間的銀環骨碌碌跳起來,又彈了彈四下散開。幾個錦緞的荷包,其中一個荷包中滾出紅棗大的一顆黑色圓球。另有幾條一指來寬的白色帶子。並和銀圈大小相仿,圈外長著黑毛的古怪東西。

我看著滾落一地的奇怪玩意暗想,範徽這孫子不會信什麼邪教吧。這都什麼啊。

還沒等我琢磨明白,枕流咳聲大作,隨即又似乎用什麼捂住了。隻剩下壓抑了的咳嗽聲。五兒用我能聽見的音量,低聲在外屋說道“您也愛惜著自己,和那種人生氣,什麼時候才是頭。”

漱石眉頭一立,也不說話,把手朝屋外一指。服侍漱石的綠綺立刻接聲道“哪種人?也不曉得每天怎麼那麼多氣。我勸你省事些吧。”

枕流邊咳嗽邊斷續說道“哥兒不用理他,他慣是有口無心的。”綠綺道“他無心?那誰是有心的?”

五兒道“誰有心誰自然明白,少再這兒賊喊抓賊。”

綠綺接聲道“少一副藏頭露尾的樣子,有話隻管攤開來說!”

兩人針鋒相對,一人一句,一句不讓。漸漸說到了瑣事上。枕流咳嗽的說不出話來。

五兒道“下午火上給我家叔叔熬了一半的藥,你因何端了下來。安的什麼心?”

綠綺道“中午做了飯你們就熬了藥上去。念哥兒下午要吃蛋羹,才不過用了一小會兒子。攏共就一個火,都緊著你們用?念哥兒好歹是正經主子。不比你們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