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就是默認了。”不留痕跡地讓西園寺覺察到要快些表態。
“那個,你說得是日語啊。”西園寺稍稍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臉朝著忍足卻使勁兒的瞥幸村。
“理央畢竟和我青梅竹馬。很擔心冰帝的天才會借機把我們立海的經理吃幹抹淨呢。”白得的教練有什麼不好,更何況忍足要吃幹抹淨,跡部這一關就過不了。幸村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吃幹抹淨?幸村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聽著忍足和幸村你一言、我一句,似乎已經扯到不太正經的話題上了,“我沒有帶任何和網球有關的東西。”西園寺一字一句的說出來,每一個假名咬得都很重。這下你們該不用我訓練了吧。
忍足嘴角微微上揚,誘惑人心的關西腔,“隻要帶上你自己就足夠了。”
望著走向B區的忍足和西園寺,文太竟像痛失寶貝妹妹的哥哥,“西園寺不會真的成了冰帝天才的夫人吧。那個花花公子……”
“忍足得逞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五十。”
“蓮二這次可是低估了跡部噢。忍足竹籃打水的概率可是百分之百。”幸村邊說邊示意柳發球。
十分鍾後,冰帝網球場。
跡部剛進場地便聽到向日說什麼侑士的行動還真快啊,不愧是冰帝的天才,才一天就把人家女生帶到冰帝了。跡部朝忍足一邊兒看了看,不禁皺了皺眉,忍足那隻色狼盯上誰不行偏偏盯上了西園寺,難道都成了“水藍控”了?不過忍足的審美觀倒還可以。幸村也真奇怪了,立海沒人了嗎,做什麼讓那隻狼去教西園寺打球。
“理央,手再低一些。”
“這樣?”
“嗯。很好。”
嗬,這兩個人還真配合啊。西園寺那個運動白癡什麼時候也能這麼用心地學習網球了。要學網球,本大爺教得不比那隻狼好嗎,啊嗯?
“腰再低一些。”
“還要低?”
“放鬆。”
“忍足君,你隻要站在那邊兒說就可以了。”
看著忍足放在西園寺腰間的雙手,跡部再次皺了皺眉,“忍足,你很閑,啊?”
“景吾說呢。”
拍掉忍足的手,很自然地把西園寺攬到自己的範圍內,占有性地鎖著西園寺的腰,“關西狼,除了西園寺之外,你要找誰發倩,本大爺一概不管。”
見跡部的行為,忍足一臉“委屈”,“景吾,這麼不夠意思。人家幸村可比你夠意思多了。再說總有個先後順序吧。”
“順序?本大爺說得算。”
“那景吾把那邊兒的那位讓我幾天?”忍足瞥了瞥風間真緒。
頓了一會兒,跡部轉身拉走西園寺,“隨便。”
“那可是你的未婚妻噢。”
“本大爺說了,隨便。”
對於忍足的調侃跡部一項采取無視。一想到風間真緒心裏就很不爽。家裏那個老頭子憑什麼自作主張讓自己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結婚。他跡部景吾不需要別人支配,也沒有人支配得了他,即使父母也不可以。
14
西園寺一路跟在跡部的後麵,“跡部,你慢一點兒不可以嗎?”北海道的夏天應該不會這麼熱吧。^思^兔^網^
“是你太慢了。”跡部頭也沒回,隻是放慢了步伐。
望著前麵宿舍樓投下的蔭涼,心裏暖暖的。跡部,你還是一樣的別扭呢。“你好像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