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了理央就不會有之後的種種。不知不覺,已經把西園寺抵在自己和理石的長廊支柱間,遊走在衣服裏的手不斷的上移。

“……唔……唔……”

發覺西園寺呼吸困難,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已經紅腫的唇。滑過臉頰,細密的吻如春日裏的細雨,順著白皙的脖頸滑下。

最後的一點兒理智提醒西園寺不能讓跡部再繼續下去了。剛要出嘴的話卻因為胸`前柔軟被跡部的揉捏變成了嚶嚀的低吟。最後的理智崩潰了。

跡部打橫抱起西園寺,一路的傭人知趣的退開。

床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喚回了幾分理智。有些抵觸地反抗跡部。

“央兒,交給我。”跡部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奪走了西園寺的理智。西園寺本能的點了點頭,“嗯……”

“央兒,受不了就喊停。”

“嗯。——啊!”

……

跡部寵溺地撥弄著身下人的頭發,“央兒,我愛你,永遠都隻做我的人。”

“嗯。”

2

跡部小心翼翼地把貼在西園寺臉上的頭發理到後邊,嘴邊孤傲的微笑滿是溫柔。一切都太不真實了。不久前還沒有一點兒消息的人,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美好的不敢相信。不禁把西園寺完全抱到懷裏。看來自己是真的累壞她了。跡部輕輕地調整了自己的姿勢。理央,我怕一鬆手你又不見了。怎麼辦,理央,明知行不通,我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存在,隻想永遠把你這樣的鎖在懷裏。跡部把下巴抵在西園寺的頭上。就算我自私好了,理央……

西園寺順勢把頭埋到跡部胸`前,讓跡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跡部,不要對我太好,我怕把持不住自己,我怕不知不覺的愛上你。知道嗎?一年前的那場婚禮我也有去參加。雖然很擔心會被你們認出來,但倘若不去便是一種默認。幸村和不二好幸福,風間也好漂亮,大家都說你和風間是天造地設呢。你們兩對的婚禮真是去年最大的新聞了。雖然那場婚禮對我的打擊很大,但拜那場婚禮所賜,記者、媒體再也沒有人懷疑現在的西園寺集團和十年前被跡部集團收購的西園寺集團有什麼聯係了。大家也都接受了僅僅是巧合的說法。不過,有一天,我會讓世人知道他們犯了一個多麼可笑的錯誤。你們跡部家欠我的,當然,我會一點兒不少的拿回來。包括今天的事,我也會在風間的身上找回來。你似乎不知道,我也是商人,一個已經沒有了任何牽掛的商人,一個沒有了心的商人,一個可以隨時麵對死的商人。或許,死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屬於我的一切都不在這個世界……愛幸村早已是一種習慣,或許已經融進血液裏了。嗬,也許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資格這麼說,連愛的資格也沒有了……如果有來生,寧可今生死後,魂魄也沒有了,這樣,就再也不用輪回了吧……我好累,卻要繼續走下去……

“跡部,你想憋死我啊。”趁著跡部抬頭,西園寺把頭從跡部的胸`前移開。

“啊嗯?不知道是誰往本大爺懷裏蹭,啊?”跡部好心情地看著西園寺滿臉紅。

西園寺使勁兒地瞪了一眼跡部,順勢把被子拉到自己一邊,遮住臉,重新躺回床上。跡部一把拉開西園寺蓋在臉上的被子,翻身壓到西園寺身上,幾分邪味兒的笑,“現在就不怕憋死嗎?”

“隻要不是被你憋死的就和你沒關係。你盡可以放心的。”

“哦?和本大爺沒關係?那你現在在誰床上?” 跡部挑眉。

“跡部!”

“啊?你叫本大爺什麼?”跡部一手撐在枕頭上,一手輕撫眼角下的淚痣。

“啊?你當然是跡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