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人的。”鬆島迅速撕掉西園寺外衣的一條,綁住了西園寺的雙手。

“來人!快來人!”

“寶貝,我喜歡身下的女人掙紮。”鬆島一手探進西園寺的內衣,一手覆上西園寺胸`前的柔軟。

“你無恥!”

“那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無恥的行為。”毫不費力地把西園寺扔到沙發上,扳正西園寺的身體,吻住誘人的唇。

“唔……唔……”西園寺不停地踢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腿卻被男人巧妙的分開。不要,不要,她不要再和其他男人做那種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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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呼吸,好悶,胸口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劇烈的疼痛,好像有無數的針紮在胸口。視線開始模糊。眼鏡被摔在地上,不要,不要再把助聽器拿走,“放開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鬆島笑。吻順著脖頸滑到鎖骨。

門外有人,而且有很多,緊挨著門的人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麵的聲音。

“理央……”杏無力地坐到地上,卻又被旁邊的保鏢拽了起來。為什麼偏偏今天沒有和理央一起見鬆島。為什麼前幾次的見麵中,她沒有發現這次合作裏的端倪。裏麵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得好清楚,心也好痛,卻沒有辦法衝進去救人。

“跡部景吾,你混蛋!”杏指著倚在門上、麵無表情的跡部罵道。

跡部冷笑。一手捏住杏的下巴,讓杏直視著自己,剛要說什麼,卻被房間裏扇耳光的聲音打斷。跡部的手一顫,杏避開跡部,不斷地敲打著門,“跡部,你把門打開吧……”

跡部把鑰匙扔給一旁的保鏢,示意保鏢開門。

保鏢楸起壓在西園寺身上的鬆島。

皮帶還在,衣服還有,吻痕也隻到鎖骨。跡部莫名的鬆了一口氣。蒼白的臉,左麵的紅腫顯得很刺眼,發青的唇上滲著絲絲鮮紅。竟有想把那人擁到懷裏的衝動。該死!看著杏衝到沙發旁,將外套披在西園寺身上,又把西園寺摟到懷裏。跡部皺眉。左手一揮,示意外麵的人進來。

偌大的房間突然被記者塞得滿滿的。

……

飛往日本的飛機。

“你為什麼要帶我回日本。”杏問。

“因為你是她唯一的朋友。把你帶走了,她就成了孤島。”跡部答。

“是嗎?”杏冷笑。“跡部,你喜歡理央吧。至少是在意。”

“……”

“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理央死了,你會不會心痛?”

“……”

“我肯定會的。她是我的朋友。有一次,我對理央說,要來生作姐妹。理央笑了笑,說‘今生就作姐妹吧。如果有來生,我寧可化作虛無。’當時還有些不解,後來仔細想了一下,理央是有道理的。她真的好累。處在她的位置,或許,我也會說出那樣的話。我不知道理央上次回日本又發生了些什麼,我隻知道,跡部家欠西園寺家很多。你的父母收購了西園寺集團而害得理央家破人亡,我很擔心,理央會不會死在你手上……”

“她經常回日本嗎?”

“算不上經常。隻有在西園寺夫婦的忌日、生日,還有理央自己的生日,以及父親節、母親節、元旦、除夕這幾天會回日本,每次都隻有她一個人回去,連山崎都不讓跟著回去。我不清楚她一個人在京都能做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那些時間的。每次從京都回到美國,都會悶悶不樂的好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