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有才華的人。可惜影片的票房不理想。”
“要在紛繁複雜的影視圈嶄露頭角是很難的,隻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成功的,很有可能在他第三或第四部影片拍成之後。”
“黎明前的黑暗是很難熬的。”我若有所思地說。
“沒錯,但隻要熬過去,前麵將是一片光明。”
“是嗎?王子和公主將會從此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嗎?”
“玉兒,你總是想得太多,生活是用來過的,不是用來想的。”
次日淩晨四點半景桎就把我叫起來,我朦朧著睡眼跟他走到觀日出的地方坐下來。離日出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我看著漸漸發白的天際,眼皮漸漸沉重,靠在景桎肩膀上又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中,聽到他的聲音:“玉兒,快醒醒,太陽出來了。”
我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太陽果然露出了紅彤彤的一點弧形,我靠在他肩膀上半睜著眼睛欣賞了太陽出來的全過程,仿佛不過須臾間的事情。
“沒什麼大不了,除了讓人真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我懶懶地說。
“不管光陰似箭,還是日月如梭,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他出神地望著新出來的一輪紅日,沙啞著聲音說。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抬頭凝望他被朝陽映紅的臉,他也低下頭來看著我,眼波充滿柔情。
我避開他的眼光。“我餓了。”
往回走的時候,看到前來觀光的人們幾乎人手一部相機,哢嚓哢嚓地拍個不停。我搖搖頭:“現在人多浮躁,說是來看日出,結果全變成了拍日出,真正日出的過程他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感受,回去以後,拿出一大堆照片,向人誇耀說,我去黃山看過日出了,其實天知道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
“早餐隻喝一杯咖啡?”景桎看著我麵前的一小杯咖啡。
“是的,起得太早了,沒胃口,餓了再吃。”我連連打著哈欠。
“要不要回賓館再睡會?”
我點點頭。
“我總覺得睡眠是一件很煩人的東西,跟吃飯一樣,吃多了撐得慌,少吃一口又餓得慌。”
“哦?對睡眠有什麼心得?”他邊吃麵包邊漫不經心地問。
我聳聳肩:“比如我在報社的時候,就整整一年為午覺問題所困擾。你知道,那時候工作很忙,中午回家休息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最多趴在辦公桌上小憩一會。也怪我自己太嬌貴,趴在桌上怎麼睡也睡不著,覺得心髒被壓迫得難受。實在困得不行了也隻好坐在椅子上望著桌麵發呆,腦中一團漿糊,整個人都要脫過去的感覺,靈魂像是被魔鬼緊緊地攥在手中。簡直生不如死。”
他無奈地搖搖頭:“你總是喜歡把一些最簡單的問題上綱上線。”
我歎口氣:“算了,不說也罷。這都是些個人的感受,生活嘛,冷暖自知。”
等我睡足了,時間也到了中午。
“想回去還是再到附近的景點逛逛?安徽的婺源也不錯。”
“那就去看看吧。”
“有錢有閑就是好,可以隨時帶女孩出去玩?”我斜視著一邊抽煙一邊開車的宋景桎。
他笑了兩聲:“你想說什麼?”
“我的戀愛史你全知道了,可我對你的認識還是一片空白呢。”
“你既然不愛我,我的過去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你既然知道了我的過去,就應該公平點,也告訴我你的。”
“我沒有戀愛史,隻有情史。”
“怎麼說?”
“我和以前的女友們幾乎每次都是剛認識就上床,隻有激情,沒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