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1)

猜,阿越是可孕的男子,這痣越鮮豔,越容易受孕,陛下‘一試’便知。”使者笑得頗有那麼絲淫|蕩。

“停停停,”雲歇聽著辣耳朵,嗤笑道,“你們那都不把人當人的麼?難怪能亡國。”

阿越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使者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下,渾身不住發抖。

蕭讓注意到雲歇和阿越間的“眉目傳情”,抿了口茶,淡道:“相父覺著如何?”

“我覺著甚是不錯。”雲歇不假┆┆

阿越抬眸,希冀地望他:“真不試試麼?”

“……”雲歇輕咳兩聲,“你無需如此,陛下不會殺你,今日這一遭要是被他知曉了,你才真的可能作繭自縛,安安穩穩當宮女不好麼?”

“不好,”阿越回絕地極快,“我的國家需要我,我得出人頭地,我也不想老死宮中,我能利用的就隻這具身體。”

雲歇歎了口氣,莫名有種長輩看晚輩的慈愛感:“你自己的想法呢?你就心甘情願被自己的國家利用?還是明明不想,卻不得不說服麻痹自己?”

阿越似乎被戳中痛腳,溫柔的臉霎時冷了下來,顯得有些咄咄逼人:“這重要麼?我有選擇的權利麼?我生下來就注定了隻能依附旁人存在,我的家族個個都是絕頂的美人,卻還不是淪為生育工具和親工具?所以想清楚有什麼意義?隻會令自己難過,這是我的宿命,我不會為沒有意義的事逗留費心。”

“重要,有意義,”雲歇慈愛地摸了摸他柔軟的長發,在他錯愕驚惶的眼中,認真道,“因為陛下絕非心胸狹隘的人,隻要大昭不再生事端,陛下絕不會濫殺無辜,若是需要靠你這樣的人的犧牲才能緩和局麵,我當年也絕不會幫他。”

雲歇也沒想到他這番話會說得這麼順溜,以至於他說完,自己都愣了下。

阿越似乎有所觸動,一時半會兒卻還改不了本性就此從良,執著道:“雲相對阿越,一點反應都沒有麼?”

“……沒有,我沒必要騙你。”

“那這樣呢?”阿越往雲歇跟前挪了挪。

雲歇臉瞬間黑了:“你離我遠點。”

阿越有點頹喪,篤定道:“雲相心裏有人。”

“沒有。”雲歇一口回絕。

阿越固執:“肯定有,是不是陛下?”

“怎麼可能??”雲歇怒了,“全天下的人死光了,我也寧願跟貓過,絕不會喜歡他。”

阿越有點意外,換了個法子繼續問:“那雲相對誰有欲?”

“……”雲歇不自在地挪開了視線。

“不是那種純身體上的欲,是……”阿越遲疑了下,“怎麼說呢,就是他不經意觸碰到的地方,會莫名發熱發燙,像有火在燒——”

“夠了!”雲歇有絲窘迫,冷臉站起,“我沒必要同你廢話,你最好安分守己,今日你說的,我全當沒聽見,你好自為之。”

雲歇提起燈籠要走,阿越下意識去拉他,雲歇回身,阿越盯著他的臉卻愣住了。

“放手。”

阿越非但沒放,反而在雲歇錯愕的目光中,撫上了他的臉。

雲歇瞬間惱羞成怒,這一個個的都如此放肆,他不要麵子的嗎??

雲歇去撥,阿越的指腹卻在輕輕摩挲雲歇左眼眼尾那一小點紅痕。

雲歇瞬間渾身一激,手登時沒了力氣,竟未第一時間推開他。

阿越見他這反應,沉默片刻,試探道:“雲相這……怎麼弄的?”

這明明不是痣,是疤,可他那一瞬就是鬼使神差地去觸碰了。

“小時候跌的。”雲歇耐心被磨盡,去撥他的手。

阿越暗道自己多疑,他來大楚前查過雲相資料,雲相生父乃雲大將軍,生母則是小門小戶的庶女,但毫無疑問都是大楚人。

“阿越冒犯了。”

蕭讓剛踏進殿,渾身一頓。

他的相父被人捧著臉細觀,還深情地回握那人手腕。

雲歇背對著他,蕭讓瞧不見他神情,但他二人臉貼得這般近,蕭讓腦中瞬間冒出了個可能性——他們正打算接吻。

作者有話要說:  蕭讓:相父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