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段(1 / 3)

不敢起了兜售的意,畢竟這種東西出了問題,那可是麻煩事一樁。”

“那倒是,”蕭讓煞有其事地點頭表示讚同,又一副沒往心上去的樣子,恰似不經意地問:“何人服用可有要求?”

“皆可。”阿越胸有成竹,黑亮亮的眼睛裏似乎有金錢的光輝在閃爍。

蕭讓若有所思地點頭,又問:“那此物你準備賣什麼價?”

阿越有點好奇,為啥他拜托雲歇辦事,這會兒問話的卻是小皇帝。

他左手拇指摩挲了下右手食指,在蕭讓麵前他不敢獅子大開口,斟酌片刻道:“我運過來的量少,最底層的窮苦老百姓也用不著這些,所以我打算……五百兩一盒。”

他說完還膽戰心驚地偷瞥了眼蕭讓。

這東西因為產量小,成本真的很高,再加上他運過來的路費和自己的辛苦費,這價格真的一點不黑。

蕭讓微微抬眸給邊上的承祿使了個眼色,承祿會意,上去清點了下:“一共是一百八十盒,也就是九萬兩。”

蕭讓勾唇一笑,勾手叫阿越過來,前所未有的和顏悅色:“你是相父唯一的侄子,也就是我的侄子,都是一家人,這種小事,何須你費神。”

阿越被這突如其來的套近乎砸懵了,直到承祿遞上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才清醒過來,兩眼逐漸發直。

“你且收下,這事兒包在朕身上,朕叫人替你將這些都賣出去。”

他瞥了眼一側明明無地自容卻仍強自鎮定的雲歇,努力繃緊嘴角,同阿越允諾:“若是反饋賣的好,朕叫太醫破解了這秘方,批量研製也未嚐不可,當時候功勞定不會少了你的。”

幸福來得太快,阿越滿臉不可思議,在錢麵前,他先前那點積怨瞬間煙消雲散,登時笑得眉眼彎彎,自豪難耐,覺得臉腰板都比旁人直了幾分。

他終於會自己賺錢了,很快就能真正自立門戶了。

阿越看雲歇的目光裏帶著點兒難言的感激,原來他並非隻能依附旁人生存。

恭送雲歇和蕭讓回去,阿越在門邊看著他二人背影,隱隱約約看到了金山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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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乳母把雲瀟抱走後,嬌妻讓就乖乖躺好等一家之主臨幸。

一家之主今天卻似乎沉迷於奏折,興致缺缺。

蕭讓知道他是因為白天的事羞憤抵抗著,哀怨地外頭叫了聲:“相父。”

心不在焉地看著奏折的雲歇冷不丁手就是一抖,打定主意不抬頭。

蕭讓努力繃緊嘴角,望著雲歇的眼裏有細碎的笑意,撒嬌著嘟噥了聲:“相父,我難受。”

雲歇抓著奏折的手微微發緊,麵無表情:“你又不會發倩。”

蕭讓輕笑了聲,深望他一眼,臉不紅心不跳:“可我會發騷。”

“吧嗒”一聲,雲歇手中奏折給驚掉了。

雲歇奏折都不打算撿了,起身找了個借口:“我去看看孩子。”

他剛走了幾步,就被過來的蕭讓握住了腕。

雲歇一慌,未來得及叫喚,已被蕭讓拽著坐到了他身上。

“混賬!”雲歇怒罵一聲,就要爬起,蕭讓卻嬉皮笑臉地從身後環住了他,臉深深埋進了他的頸窩,細嗅那淡淡的清冽的香氣。

雲歇頸側的肌膚一陣發癢。

蕭讓左手在桌底下扯著雲歇衣裳間束著的那條羊脂潤澤的帶子,雲歇的臉騰得紅了,開始掙紮,蕭讓的右手卻倏忽掰過他的臉,親昵地在他薄潤的唇上蹭了蹭,不滿道:“相父,我還沒奏折好看麼?”

他比先前瘦了些,少了幾分偽裝的清潤雅正,五官多了絲銳利,鳳眸越發漆黑深邃,白日裏像藏鋒的劍,從容優雅,夜間卻出鞘,淩厲中透著少年的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