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段(1 / 3)

蕭讓掰回他的臉,忍著笑:“相國忘了,我是你養在外宅的情夫啊,他們都認得我,自是走了。”

雲歇表情空白了幾秒,怒道:“不可能!本相沒有!”

“相國莫非是要翻臉不認人?”情夫一臉哀怨,“我有證據能證明我的身份。”

雲歇冷哼一聲:“休想誆我。”

蕭讓手挪到一處,感受到雲歇的戰栗,莞爾道:“相國這裏有顆痣。”

雲歇滿臉難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是本相的情夫!”

他有點兒慌,怒道:“混賬,你快給老子藏起來,老子嬌妻看到就完了。”

說著就粗魯地將人往屋子裏推,見情夫配合地鎖上房門才終於鬆了口氣。

蕭讓差點繃不住,他見人在屋子裏躲著他,盡量和他保持老大一段距離,將人逮回來:“相國,我同小皇帝孰美?”

雲歇的注意力都在怎麼撥開他討厭的大手上,聞言怒道:“你比他差十萬八千裏,你給本相放開!”

蕭讓嘴角翹得沒邊兒,好容易才擠出個哀傷卑微又不服輸的神情:“那於床榻之事,我同小皇帝誰更討相國歡心?”

雲歇的臉不受控製地騰得紅了:“你……簡直不知廉恥!”

他終於甩開情夫,冷著臉:“誰都比不得他半點!你莫要癡心妄想!”

蕭讓挑了挑眉,鳳眸裏浸潤著細碎的笑意:“相國把他當寶?”

雲歇又冷哼一聲,表明自己堅定的立場,上下掃視身材高大挺拔的情夫,一臉嫌棄。

情夫一臉倍受打擊的樣子,麵色發白,好半晌才低如蚊聲道:“那我呢……?我……也懷了相國的孩子。”

雲歇被這道晴天霹靂劈懵了,愣在原地好半晌沒動靜,隨即痛心疾首,腦子裏隻有一句——他要婚姻破裂了。

“打了。”

他現在滿腦子隻有殺人滅口這四個字。

蕭讓委屈:“我身子骨弱,會一屍兩命的。”

雲歇麵無表情:“那樣最好。”

蕭讓:“……”

雲歇跌跌撞撞地摸到一側的箱子邊緣,從裏翻著一大疊銀票,憤恨地撒到情夫臉上:

“你遠走高飛吧。”

銀票雪花似的飄落下。

情夫道:“相國既這般絕情,各自天涯前,能否再給我留點念想?”

雲歇遲鈍的小腦袋還沒理解他的意思,已經被他橫抱著去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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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雲歇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大腦卻還停留在情夫對他霸王硬上弓的場麵。

腰疼,腦袋疼。

雲歇大腦短路了幾秒,猛地睜開眼,一摸身側有人,頓時嚇得不輕,又怒又恨:“你個畜生!!!”

他被迷|奸了。

他不純潔了,他對不起蕭讓了。

他竟然屈從於酒精,可恥地配合了。

他剛要叫人把邊上的情夫千刀萬剮,情夫伸出一隻修長的胳膊,懶懶道:“再睡會兒。”

雲歇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愣住,三秒鍾後掀開被子,正對上蕭讓憋笑的臉。

屋外,目睹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的承祿,聽到屋內傳來的雲歇的咆哮,很努力了還是沒控製住笑彎了腰。

雲歇埋頭狠狠咬上了蕭讓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饒才鬆口,稍稍泄了幾分胸中惡氣與難言的羞憤。

蕭讓摸了摸那個不淺的牙印,似乎喜歡得很,把臉湊到雲歇跟前,指了指上頭的一道劃痕:“相父,我也沒討到好,您掙紮的可用力了,還掐我踢我。”

腦袋裏他和情夫的對話一句句閃現,雲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剛決計不搭理狗東西,狗東西又搗亂不讓他穿好衣裳,貼上來,附在他耳邊低笑問:“偶爾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