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給您惹事嘛……”沈雲飛低聲的嘀咕道。
“我什麼時候怕過事?我不去惹人家就算太平了!你倒是好的很呢,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還連個氣都沒有。”寶寶修眉蹙擰,越說越生氣,氣得幹脆隨手拿起一個軟靠墊,摔在了沈雲飛的頭上,“你是存心要氣死我!”
“主子!主子!您千萬息怒。”沈雲飛一見寶寶氣得直喘粗氣,這才慌了手腳,急忙討饒道,“都是雲飛不好,主子您千萬注意自個兒身子。以後雲飛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您了………。”沈雲飛怎麼也沒有想到,寶寶會對手下人如此上心,這讓他感覺有些意外,更有些佩服。
“主子,出了什麼事情?”羅慶在外麵也許是聽到了些許動靜,急忙在車窗外出聲詢問道。
“沒什麼事。說話聲大了點。”寶寶生生的將心中那團悶氣咽了回去,狠狠的瞪著沈雲飛看了他一會兒,淡淡的說道,“沈雲飛!明日我就進宮向皇上請旨,讓皇上將那陳老賊的女兒指婚給你得了……。誰要你居然敢瞞著我……。哼哼。”寶寶奸詐的笑了兩聲。
“啊?主子饒命。千錯萬錯的都是雲飛的錯,求主子千萬別那樣做呀。”沈雲飛一聽寶寶此話,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哭喪著臉連聲求饒。
沈雲飛可不要陳老賊那個花癡女兒,一想起那個女人,他就頭痛的緊。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麼看上他的,近些日子一見到他,就糾纏不清,嚇得沈雲飛遠遠的一看見那女人的身影就到處躲。他是被那女人糾纏怕了。
“泰來堂”。
早已等候在此的吳掌櫃和陳老先生一見到護國侯帶著眾人冒雨進入大堂,急忙迎上前來,“侯爺,您請裏麵坐。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不必客氣。陳老先生帶我們去看病人吧。”寶寶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吳掌櫃,你有事情就不必陪著我們,留步。”
“好吧,就依侯爺的意思。”吳掌櫃和陳老先生對視了一眼,陳老先生走至寶寶身邊,伸手做了個手勢,“侯爺,請至後堂。”
陳老先生站在宋爵的床榻邊,向寶寶介紹病人的情況,“……身上中了四刀,刺客的刀上浸著毒,但毒素沒有查出來。……雖然都不是要害部位。但由於傷口較大,一時之間很難愈合。老朽已盡力,可這人到現在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寶寶仔細驗看宋爵的傷口,沉聲說道,“羅慶,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寶寶拿過藥箱,用酒精消毒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帶上手套,沉聲說道,“除了陳老先生,其他人都退出屋子。對了,羅慶,叫人再拿個亮亮的燭台過來,屋子裏有些光線暗。”羅慶領命走出屋子。
寶寶轉頭對陳老先生說道,“我要為他把傷口縫合一下,這樣會愈合的快些。你在旁邊配合我。”
“小主子,盡管吩咐。老朽省得。”陳老先生恭敬的回道。
寶寶拿過藥箱,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木盒子出來。他打開小木盒子,從盒子裏拿出一管粉色的藥劑。取出一枚注射器,用注射器吸取粉色藥液,排盡空氣。以手指探明靜脈方向及深淺,在穿刺部位的肢體下墊了一塊幹淨的布巾。在穿刺部位的上方(近心端)約6公分處紮緊止血帶,酒精消毒皮膚。右手持注射器,針頭斜麵向上,針頭和皮膚呈20度角,由靜脈上方或側方刺入皮下,再沿靜脈方向潛行刺入。見有回血出現,寶寶急忙鬆開止血帶,緩慢的注入藥液。注射完畢,寶寶以酒精棉花按壓穿刺點,迅速拔出針頭,“算你運氣好,這個抗毒素剛剛研製出來不到一個月,就派上了用場。”寶寶笑吟吟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