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互相傷害啊!
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追著靳久夜去,又以相同的法子喝了大半,賀玨就湊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喊:“小甜甜。”
靳久夜:”……“
冷靜自持的影衛大人,感覺自己再也遭受不住了。
“若是這樣喝安胎藥,每日十碗朕也受得。”賀玨將人抵在窗台上,手裏的碗還剩了一個黑乎乎的底,眼神故意看著靳久夜,似乎在問還來嗎?
“主子,你真不害臊。”
黑衣男人順手將剩下那點藥汁倒進了旁邊的花盆裏,他可真來不起了,主子就是一條瘋狗,賊喜歡咬人,還專咬嘴的那種。
他可不想待會兒去玄衣司讓手底下那幫小崽子看出異樣來。
賀玨用大拇指摩、擦著靳久夜的唇,好像紅腫了一些,這可怎麼辦才好。他根本不想去勤政殿看那些無聊的奏折了,更不想去處理煩人的朝政,隻想把人一遍又一遍地禁錮在懷裏,一點一點捏碎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與他合二為一。
第65章 好哥哥。
六月又至末尾, 靳久夜入宮已經一年有餘,齊家那小孩子辦了百日宴,賀玨又拖著靳久夜出了宮。這次沒有大張旗鼓, 兩人換了便裝, 就跟普通老百姓一般, 走在大街上, 看著小攤販與來往的人群, 頂頭的太陽曬得人頭疼。
“夜哥兒, 朕好像要中暑了。”賀玨捂著額頭,向靳久夜招手。
靳久夜聽到這話, 看了一眼賀玨,這人哪裏有半點虛弱的樣子?他便知道主子又開始作妖了。
“那不如回宮?”靳久夜建議,“回去用些冰,自然涼快得很。”
好不容易跟靳久夜單獨出來, 賀玨根本不想回宮裏, 當即就正了神色,“朕不回宮。”
“不是中暑了麼。”靳久夜推了推賀玨, “主子別往我身上靠,這大街上人來人往……”
“你是朕名正言順的媳婦兒,如何不能靠了?”賀玨挑著眼尾說道,倒也沒不規不矩, “朕想著今年無甚大事, 去毓秀園避暑, 如何?”
“毓秀園?”靳久夜想了想,“在京郊。”
賀玨道:“是, 上個月朕李慶餘安排人去清掃了,過幾日搬過去應當無礙。”
見靳久夜沒說話, 賀玨又尋了新的說辭,繼續道:“京中暑氣重,宮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不渝那孩子還小,稍有不慎便會生病,這也是為了孩子。”
說到孩子,靳久夜的眼神落在了賀玨的腹部,賀玨當然注意到了,笑道:“往哪兒看呢?”
靳久夜收回目光,“主子想去就去。”
“一早便知道你會同意。”賀玨很開心地摟住靳久夜的肩膀,一邊走一邊說,“朕都想好了,要在那邊住到孩子生下來。”
“這幾個月,秦稹也消停了不少,估摸著入秋他就該鬆動了,再有齊閣老的支持,未來簡直一片光明坦途。”
靳久夜嗯了一聲,“這就是主子今日頂著太陽也要去齊家的原因。”
“是啊,不然你以為什麼?”賀玨一連三兩月沒見到齊閣老,自從朝中鬧出這事他就稱病不朝又閉門謝客,如今借機登門,也算請閣老出山。
靳久夜道:“主子上次去齊家,還是為了齊公子大婚。”
“原來你是在吃醋啊!”賀玨砸吧出一點味來,“朕上上次去齊家,是為了齊閣老大壽,那已是好幾年前,朕剛登基那會兒。”
“是,主子出宮越來越頻繁了。”靳久夜總結道。
賀玨笑了,“可不是,也不知因為誰的緣故,害得朕如今擔了秦稹那老頭子不少罵,昏君也愈發做得順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