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改變,但很多都未曾改變,這就是這個世界,很多人不理解的時刻,可現實恰恰依然在執行。那些執行的人都是天才般的仙人。不知為何,世界就是如此,似乎無法反駁絲毫。
夜悄悄的降臨了,鎮裏也漸漸地安靜下來,黑暗籠罩大地,但燈光照亮了這個夜。隻有冬天雪地天時燈不會開,那個時候雪是最為明亮的光芒,再黑都能看清人影。這個夜看似和平時一樣,但家裏早已有人聚集在一起談論今天的事,有的覺得可憐,有的則覺得世道艱難。
不管是哪樣,都對現在的社會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人與人之間差距這麼大。
公平是真的不存在嗎?公正是不是永遠不可能實現?殺人償命不再是隻是在小地方,而是不管實力強悍或者其他,隻要觸碰法那麼就應當擁有和凡人一樣的裁決。法為何而存在?誰也不明白,也許隻是束縛平常人而已的法。國無法,真的能長久,和上一個朝代大覺國一樣存在千年多之久?這些是不可能在這裏被解開,很多人都無法接觸頂端的那些人的想法。
在一個房間內,和平常不一樣,今日格外的安靜,偶爾能聽到抽泣之聲。淚早已哭幹淨,眼睛都微微紅腫,她就這麼怔怔的坐在那邊看著廚房,似乎有一人做著菜笑著端過來坐下。
這個時候早已開始吃飯,一家人歡歡樂樂的開始暢談,聊各種事,鎮裏的事,其他的奇事,或者是曾經廖宇凱曾經家園世界的事,還有很多很多,一家人在一起。
廖宇凱亦是一般坐在那邊,心裏早已平靜下來,他的一切想法就是怎樣做,怎樣才能讓這些人得到製裁。奈何怎麼想都無法找到答案,怎麼想自己不過是平凡的人。
“怎麼做?爺爺,我現在要怎麼做?”內心中閃過這麼一個想法,看向了外方黑暗明亮世界。
沒有人在旁邊告訴,沒有人幫助他,誰也幫不了他,靠的隻能是自己。
就這麼寂靜了許久,盧小芸望向了廖宇凱,輕聲而沙啞的道:“宇凱,要不我們去仙京城?”
廖宇凱回過神來看了過去,站起身子走向了這個因為傷神變得格外憔悴的女人,他抱住了她,道:“明天,我過去一趟,你不要去了。沒有結果,但我想看到是什麼結果。”
“不,我也要去。”盧小芸大聲道。
在兩人商量或者說爭吵時刻,門被敲響了,兩人停止說話看了過去,還未走出一步,那人已經進來,門如紙糊的般根本無法阻礙絲毫。門打開的痕跡都沒有,人已然出現。
眼前的人站在那邊,掃視著這兩個年輕人,太過年輕,房子也太差,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隻聽那人淡淡的道:“事情過去了,不要做任何的事,以後你們有享不盡的富貴,足夠你們過上安穩的一輩子,乃至幾輩子。接受,一切好說,不接受的話,那麼就隻能……”
“想要殺了我們嗎?那就來吧。”盧小芸忽的大聲說了一句,那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廖宇凱看的清清楚楚,當即走出一步,道:“女人而已,何必動怒。錢,我不要,命不能用錢衡量,別人如何,我不管。此事就算過去,我想知道你是誰,代表誰?”
此人難得的多看幾眼廖宇凱,小小年紀心思如此,難得的人,遺憾根骨不是很好。
整個人仿佛在黑暗中的他,漸漸地露出了身形,就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滿臉木然,幾乎麵癱般根本不會笑一樣,依然淡淡的道:“我,你不必知道,但誰,你清楚。”
“知道我的名字何用?我從來沒有名字,隻有任務。記著我的臉就好,想報仇盡管來。”
男子不緩不慢的說出此話,但他可不相信這樣的人能有報仇的機會。他雖然沒有名字,但卻有一個代號的名字用了很久時間,隻是塵封很久,無人得知,就是“驚駭”。
一個殺手要名字無用,但驚駭之名卻讓很多人得知,聽之都要色變。
沒想到今日卻被這個少爺安排來做這麼一個任務,大材小用,可他的心從來沒將任何任務看輕過,卻看不起這個男人。能忍,但能不能成事,誰能知道?一眼就看出不可能。
廖宇凱道:“明天我會去仙京城報警,以你們的手段想必讓我無法做任何事吧。既然這麼強大,讓我看看仙京城內的這些執法者。如何?反正結果一樣,你們沒什麼可擔心的。”
“不自量力,要去就去,你自己想要去找死也是可以的。隻要沒觸碰到核心利益,你隨便。”說完手中一晃,一枚戒指飄出落在了桌麵上,隻是瞬間人如鬼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這裏已經掉了身價,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交代的事直接辦完,立即走了,不管其他。
錢是必須要給的,這是少爺的命令。但殺人,就看明天他會做什麼了。少爺叫著不要殺,可上頭有命令,隻要過分,那麼就必須秘密處死。一個少爺的力量哪裏能比之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