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是在醫院裏頭坐完的,本來想著回家,可池痕又怕薛溪溪來回折騰受了風,幹脆就在這裏坐月子。在這期間,薛溪溪還真成了池家和薛家的手中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日子過的美滋滋。
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薛溪溪也恢複了正常的生活,開始進行鍛煉了。
因為肚子裏頭是兩個孩子的緣故,這肚皮也被別人撐得還要大,以至於生完孩子後都有些鬆鬆垮垮的,加上一個月幾乎都在床上度過,小肚子也有點了。
她看著自己的肚子有些發愁,偏巧池痕從外麵走進來了,手裏頭還拿著一份文件,邊看邊冷笑,笑容看起來十分滲人。
薛溪溪放下了手,疑惑的湊了過去問:“怎麼了?在看什麼?”
“池邵元的成績。我把公司交到他手裏頭好幾個月,就給我做出了這麼些個玩意。”池痕將手裏頭的文件遞給了她。
薛溪溪看了兩眼後眉心一擰,冷嘲熱諷的道:“池邵元怎麼說也是管理著不少分公司的人,怎麼會把池一公司搞成這個樣子。每個月的銷售都被上個月下降百分之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還是說,我們的池大總裁悄悄的動了手腳?”
池痕坐在沙發上但笑不語,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好啊你,竟然這麼可惡啊。”薛溪溪忍不住的捏了捏他的臉,卻被他攬到懷裏頭,大掌順著她的腰跡輕挑慢撚的摩擦著。薛溪溪像是觸了電似得哆嗦著說:“別……別弄……”
“這麼敏感?你的身體可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啊……”池痕的嘴角帶著邪笑,他湊近她的耳邊,徐徐吐出了這句話,熱氣直朝著她的耳蝸鑽,引來她的戰栗。
薛溪溪本能的抓了一下他的胳膊,才想起來上麵有著傷疤,於是趕緊抵開了他的胸口朝後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將袖子挽了上去。
小臂上麵,有著兩條猙獰的疤痕。
“阿痕……”她疼惜的喃喃著。
“不疼了。”池痕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薛溪溪一看到這個疤痕就能想到當日池痕的瘋狂舉動,而且……
她輕輕掀開了他的衣服,將他半壓在了沙發上,小腹上麵也有一道兩厘米左右的疤痕。
她疼惜的摸了兩下,然後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池痕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瞳孔在一瞬間變得熾熱起來,然後將她拉了起來,邪肆一笑說:“你這個小家夥,要幹嘛?大白天的想要撩撥我?”
薛溪溪的臉紅的跟蘋果似得,她推攮了他幾下,嬌羞的道:“才沒有呢……別胡說八道。”
“嘖嘖,我看你是欠收拾。”
池痕說完這句話,薛溪溪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別……我才坐完月子,還不能那什麼……”薛溪溪羞紅了臉嘟囔著。
池痕哀嚎了一聲,壓在了她的身上,下麵不輕不重的頂了她幾下,難耐的道:“算了,都忍了好幾個月了,也不差這幾個月。”
聽著他委屈的語氣,薛溪溪將頭輕輕扭到一邊去,小聲的嘟囔說:“要不……要不我幫你……用……用手……”
池痕愣了一下,看著她已經紅透的耳朵,慢條斯理的笑了出來,然後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說:“怎麼不用嘴呢?”
“你……你給我滾!”
“好好好,用手。”
池痕解開了皮帶趴在了她的身上,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他的,緩緩動作起來。
池痕享受的眯上了眼睛,嘴裏頭發出或輕或重的喘息,他低低的道:“再快一些……就是這樣……舒服……”
薛溪溪的胳膊都已經麻了,可池痕還是沒有好。
她已經有些後悔答應他幫他解決了,明明這麼久沒有發泄,怎麼持久力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