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痕發生關係後,二人的關係越來越僵硬,見了麵就跟看不見似得。
薛溪溪每天和池痕呆在酒吧裏頭,醉生夢死的和他渡過一個又一個的夜晚。
又是一瓶酒進肚,薛溪溪捂著嘴忍不住的開始找洗手間,池痕卻譏諷的看著她說:“就你這酒量,還是趕緊滾蛋吧,別丟人現眼了。”
薛溪溪險些沒忍住吐到他身上,搖搖晃晃的跑到了洗手間,胡亂吐了一通之後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她僵硬的把頭轉了過去,正瞧見一個男人叩好皮帶。
“呦,小丫頭喝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那男人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朝著薛溪溪走了過去,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鬆手!”薛溪溪心頭一涼,使勁掙脫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裏會碰到流氓!
“來這裏的人不都是打算一夜春宵的嗎?放心吧,我會給錢的。”那男人一邊說一邊將她朝著外麵拉去,顯然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
然而才到門口,就聽見了一道不耐的聲音:“喂,放開她。”
“呦,你誰啊?”男人不悅的擰起了眉頭,將眸光落在了從外麵走進來的池痕身上。
後者眼梢一眯,伸手將薛溪溪從他懷裏頭拉了過來,煩躁的道:“我特麼是她男朋友!”
“嘖嘖,你當我傻啊?哪有帶自己女朋友來這種地方的啊?”男人嘲弄的笑著,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
薛溪溪一個勁的幹嘔,感覺胃裏頭翻江倒海,她幾乎連著喝了一個星期的酒,連飯也不怎麼吃,現在感覺胃難受的要命。
“嗬,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特麼趕緊給老子滾!”池痕的腳步晃晃悠悠的有些虛浮,畢竟他也喝了不少。要是真跟這個男的打起來,也不知道誰輸誰贏。
他本來是不想救薛溪溪的,可瞧著她那副羸弱的樣子,他心頭就是一痛,出乎意料的開了口。
男人開始露胳膊挽袖子,池痕懷裏頭的女人是個上等貨色,要是真的能弄到手玩上一個晚上的話,那他可是賺了啊!
一想到這裏,他就準備動手了。
可誰知道薛溪溪卻忽然嗚哇一聲,朝著池痕胸口吐了出來。
池痕一臉嫌棄的低下頭看了她一眼,本以為她吐得都是惡心的玩意,誰知道一看竟然是血!
薛溪溪一臉虛弱,下巴和嘴角都是深紅的血液。
“薛溪溪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池痕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他使勁搖晃著薛溪溪,可後者卻腦袋一歪,直接昏迷了過去。
那男人一見出了血,也不敢再墨跡什麼,果斷的離開了。
池痕將薛溪溪打橫抱了起來,急忙朝著酒吧外麵跑去,攔著一輛車就開到了醫院。
那次發生的事情,池痕一輩子都不會忘。
原本是個健健康康的女孩,卻因為他落下了這一輩子的痛苦。
胃出血……
“你是病人什麼人?”醫生出來的時候是一臉不愉,他將口罩摘了下來,對著池痕就是一通大吼:“竟然讓她喝那麼多的酒!把胃都喝成什麼樣子了!”
若是放在平日的池痕身上,恐怕早就罵回去了,可當時他隻知道一個勁的詢問薛溪溪怎麼樣了。
“胃出血,很嚴重,估計一輩子都得烙下一輩子的病根。回去好好調養吧,說不定能好點。”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池痕站在原地足足有半個小時,薛溪溪都被送到病房了,他還立在原地站著。
是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薛溪溪也不會變成這樣……
薛溪溪是在第二天中午醒來的,她一睜眼就看見了洗漱整潔的池痕坐在她邊上,手裏頭還捧著一個保溫盒。
見她醒了,他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說:“醫生說你這個時候會醒,果然如此,快起來喝點粥吧!”
“你……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薛溪溪艱難的坐了起來,略微怔然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