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圖此生赤膽忠心,始終記得先皇的知遇之恩,始終明白我商國人臣的身份。若有任何異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圖激動萬分的指天發誓,宣揚其誌,好不大氣凜然,說著又對我嚴厲道:“王女年幼,少經人事,不免受人蠱惑,誤斷是非。臣妄言勸誡王女不要執迷不悟,汙濁了皇室貴氣。”

朝中不少大臣聽此都頻頻點頭,跟隨附和。顯然對於張圖談及先皇之托很是感觸,紛紛勸誡女皇就此打住此事,並將我揮退下朝,恢複朝堂明淨之氣。

女皇為難的看著我,我對她自信的笑笑。我自然知道她們這麼想將我逼退早朝的意圖,那便是不讓我參與審判謝真聰罪刑一事。我往前一站,平靜的看著張圖,微微而笑,道:“張大人對我商國的忠君之心,嘉獎可表。你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談,激揚駢詞,揮斥方遒,好不威風大氣。隻是啊……這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見她外沽清正之名,卻按結虎狼之勢,變白以為黑,倒上以為下。”

我此話一針見血,將張圖,以及以謝承仲為首的黨羽犀利的諷刺了一番,聞得此言的謝家部署,無不變色。有的神情慌張,有的怒氣勃發。而其他派別官員看我的眼神,開始熱切起來。

我大力在女皇麵前一跪,語氣無比正式道:“下臣鬥膽,請女皇給臣一個清君側,除小人的機會。”

女皇現在明白我的意圖,她自然無比迫切的想要削切謝家手中的重權,此等機會自然不可錯過。我話音一落,她就搶在想要進言的大臣前麵,連忙說道:“皇妹請講。”我知她心意,也迅速接話:“聽聞刑部侍郎張鴻鳴昨晚醉酒過度,不能再為大商王朝鞠躬盡瘁了。臣妹聽此憂慮萬分,思前想後,請求陛下準許張鴻鳴之女張崢襲得其母職位,讓張家繼續為商國盡忠職守。”

“張崢此人聰穎好學,文識過人,處世穩重,臨危不驚還能迅速變通解決,年紀輕輕就將其母所司之職的能力學了個透,是個不可多得的良才。即使臣妹不說,我也是要任命她為下一任刑部侍郎的。臣妹的請求,朕準了。”女皇劈裏啪啦說了一通,對於我的提議頃刻間就讚同了。她雖不知我為何要這麼做,但也順著我意思來了,可想,她是多麼信任我。

我提議讓張崢接襲母位,謝承仲那邊的官員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張崢此人雖然冷冷清清,常與人打交道都是淡如水的感覺,但她始終屬於謝家集團,而且與謝家交往要親密些。所以,當女皇準了我的請求,謝家集團沒有任何意義,很幹脆的附和起來,對女皇稱頌不止。

我趁熱打鐵道:“臣妹最近對刑法頗有研究,但苦於年紀尚小,不能為國效力,常常讓我食不能下咽,寢不能安眠。我想趁著還未出入朝堂之時,就多磨練磨練,為今後司職辦事打下基礎。所以懇請皇姐允許我到刑部辦事,隻需安排個閑職便可,解解臣妹的憂愁之心。”

圈套

“皇妹小小年紀就憂國憂民,心係大商,實乃我朝的幸事。朕聽此心中寬慰欣喜,皇妹想在刑部要個什麼職位,隨你挑就是,朕定要滿足你這個心願。”女皇心中透亮,昨夜謝真聰才被送進了天牢,如今我向她要刑部的職位,很明顯,我這是在“公報私仇”。

本來是想滅了張鴻鳴,混入刑部,然後再找謝真聰的茬,將她扔進天牢,慢慢修理。結果,我還沒找她算賬,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還給了我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我自然沒道理白白浪費這個大好機會。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