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出來。我樂嗬嗬的看著她,不甘示弱。

“眾卿平身。”女皇的聲音沒了剛上朝的冷漠,這時變得溫潤了些,複而對我道:“皇妹先前想求朕給個清君側,除小人的機會,現在朕就給你,隻是,你要清的是什麼小人?”

“啟稟皇姐,關於清漣一事,下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他是被誣陷的。清漣雖在青樓,卻為下臣守身如玉,商國上下皆知他是清倌。直至逆臣謝真聰報複下臣,於前日將其玷汙,她一人汙了臣的心愛之人還嫌不夠,甚至想再喚上狐朋狗友同去作惡,下臣哪裏咽得下這口氣,便於昨晚前去救人。怎料清漣知清白被毀,便覺無臉見我,跳樓自盡。清漣死前還道,謝真聰給其喂了劇毒,想以此來控製他,讓他迫害於下臣。清漣恨此齷齪行徑,寧願以死來存高潔,也不願連累下臣。此事昨晚朝中大有官員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都能證明下臣所言非虛。”我朝殿內百官一一看去,昨晚在場的官員無不低頭側臉,不敢吭聲。朝堂之上,又開始了一片寂靜。

“啪”女皇一掌拍在金榻的扶手上,怒喝道:“此事當真?昨晚親曆此事的官員請出列作證!”

女皇雖怒,但是官員們更怕謝承仲怒。再說,昨晚敢去憐花樓看熱鬧的官員大多是謝家的人,其他官員也都不想趟這灘渾水,所以,自然沒有一個官員出列。

“王女沒有證據,可不要信口開河,捏造事實,冤枉了好人!微臣之女雖沒成大才,但也是個忠肝義膽,耿耿直直的光明磊落之人,哪裏是王女口中的鼠輩小人,簡直是血口噴人。還請聖上還小女一個清白,她哪敢做出這等不仁不義的苟且之事!”謝承仲見到剛才官員們的反應,才讓她緩色不少,比起先前的鬱悶煩躁也鎮定多了。我想多半是她在朝堂上做慣了指鹿為馬的勾當,才能如此氣定神閑。

“皇姐息怒。官員們年歲大了,記性不好。不過昨晚被謝真聰叫去的京中高官家的小姐們,倒是記性好得很,定能將昨晚發生之事詳盡的告之那些老是忘事的大人們,讓她們很快的回憶起來。皇姐,現在就讓下臣使用一下獄長的權利如何,讓皇姐看看我有沒有能力勝任獄長這一職位。”我說著也盡給女皇遞眼色,她便也任由我胡來,我說什麼都微微點頭答應。

“準。”女皇沉著有力的答道。

“謝主隆恩。”我雙手一拍,高呼道:“帶罪犯。”然後對著謝承仲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冤枉了好人,謝將軍馬上就知道了。”

初一十五早已將昨晚參與欺辱清漣一事的小姐們都捉了來,隻等我暗號一出,便迅速的將人帶了出來。初一十五將那群女子用鐵鏈子綁成一串,用力在大殿門口一仍,隻聽得“哎喲”的喊痛聲一片。這群女子當中,不少人的老媽就在大殿之中站著,比如張啟言和張圖。

“肅敬!”我大喝,那些擔憂的母親和恐懼的小姐們,頓時噤聲,畢竟,我現在才是操縱她們生死的人。我走至大殿中央,站在百官之中,接受著各方打量,緩緩道:“本王審理犯人的時候,請無關人士謹言慎行,不要妨礙本王辦案,不然以刑法處置!”

“安王你怎敢私自扣押無罪之人,她們哪裏來的罪行,你這叫徇私枉法!”張圖見女兒也被押在大殿之外,頓時跳腳大鬧。畢竟,她就兩個女兒,現今一個成了廢人,如果這一個也毀在我的手上,那對於她來說,無疑是巨創。

“張侍郎,難道你想成為本王第一個施刑的人嗎?想必張大人也知道,本王會玩許多有趣的酷刑。”我警告的看著她,她起先氣焰還是很囂張,但是周圍沒有一個人幫腔說話,便也隻好怒著一張臉,站在了邊上。現在的官員不得不忌諱我了,在沒弄清楚我做什麼之前,都不敢輕易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