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曼不由地也隨著他哼了起來,說薑曼是音樂天才,不會有人感到奇怪,因為隻要她聽過一遍陌生的歌,她就可以哼出來。
有時候,薑曼會自嘲說,當年如果沒有學服裝設計,恐怕就到音樂學院去了,或者去參加個超女,紅遍大江南北。
薑曼是喜歡設計,因為她覺得可以把自己個性的風格展現出來,這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啦啦啦……啦啦……”薑曼趴在他的肩頭,一邊哼著歌,一邊兩眼冒星星,好困,好累,好想睡覺。
夫人,為夫哼給你聽
悠揚的旋律從沈靖寒的唇間慢慢飛了出來,在空氣中緩緩漾開。
薑曼不由地也隨著他哼了起來,說薑曼是音樂天才,不會有人感到奇怪,因為隻要她聽過一遍陌生的歌,她就可以哼出來。
有時候,薑曼會自嘲說,當年如果沒有學服裝設計,恐怕就到音樂學院去了,或者去參加個超女,紅遍大江南北。
薑曼是喜歡設計,因為她覺得可以把自己個性的風格展現出來,這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啦啦啦……啦啦……”薑曼趴在他的肩頭,一邊哼著歌,一邊兩眼冒星星,好困,好累,好想睡覺。
“夫人,你也知道這首曲子嗎?”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嗯……什麼……”薑曼已經在和周公約會了,耳邊完全不覺有什麼了。
“夫君,我想要吃糖醋裏脊,還有烤鴨,魚香肉絲,還有大閘蟹、還有糖醋魚。”在夢裏,薑曼想著自己平時都喜愛吃的東西,咧開嘴,嗬嗬笑出聲來。
沈靖寒撲哧笑了出來,才知道背上的丫頭已經不省人事,沉沉的做著美夢。
“好,為夫明天就讓人給你準備。”
“傻小子!”薑曼聽到,在夢裏幸福地笑著,而在現實裏是——薑曼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沈靖寒的背上。
沈靖寒俊眉一挑,聲音加大:“薑曼,不要在夢裏發瘋。”
薑曼又是一拳,砸在肩頭,咬著嘴唇:“你說要寵我的,怎麼,受不了了!”
沈靖寒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總不能和一個正在睡覺的女人計較些什麼吧。他是王爺,是她未來的夫君,大度點,寵她並不是難事,而且還可以忘了那個女人。
“薑曼夫人,為夫一定好好寵你。”沈靖寒衝著天大喊了一聲,引來路人異樣的目光,但還是有不少女子羨慕的目光向他湧來。
薑曼在夢裏又是輕輕一笑,又說著夢話:“好啊,夫君,你要好好寵我。”
這條通往王府的路,不算長,但是在兩個人心中,這條路真的好長,足夠留兩個人一輩子回憶。
想著你就幸福
回到王府,沈靖寒沒有讓下人把薑曼扶到房裏去,而是自己親自把她送到屋裏,給她褪去外麵的衣衫,掖好被子,看著她幸福的笑臉,他也不由地笑著。
手竟然不自覺地攀上她微笑的臉龐,想象著她在做什麼樣的美夢。那一刻,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在那一刻竟然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撫摸過她如扇的睫毛,他的手仿佛被雷電擊了一下,立刻縮了回來。
停留在她臉龐上的目光也終於收了回來,他那張不安分的臉頓時有些灼熱起來。他站起身來,背對著床,調整了一下呼吸。
然後他才回過頭,放下幔帳,轉身離開。他走的腳步很輕,生怕她被自己驚醒。他在自己心裏不斷地安慰自己:這隻是一種普通的寵愛,一定要演得像,才能騙過父皇母後,最主要是華妃。
他緩緩地將門掩上,才倚著欄杆望了一下那輪彎月,清光流轉。他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思忖著一些事情。回眸,他露出一笑,意味深長。
他一甩衣袖,在樓道上移步。
忽然,從屋頂上躍下來一個影子,一襲紅衣,在月光下,如火焰鳶尾。
沈靖寒往身後看了一眼,才對著紅袖說道:“跟我來。”
紅袖恭敬地退在他身後,隨著他的腳步離開。但是,紅袖突然一愣,往身後望去,竟然露出淡淡的一笑。
等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沈靖寒才發問道:“怎麼樣?”
“他們來到了京城,我想這件事不是和大皇子有關就是二皇子。”
“哦,是嗎?”沈靖寒露出冷冷的一笑,目光如刀,“想來,有些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是的。”紅袖應道。
“如果是這樣,我們不妨繼續看下去,看他們怎樣把鬧劇演下去。”
“是,王爺。”
沈靖寒忽然想起什麼,皺了皺眉:“你今天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留在酒樓裏?”
“突然發現了那些人,所以就追了出去。”紅袖的心一動,把頭低了下去。
沈靖寒淡淡一笑:“那丫頭也真夠傻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