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笑:“那大哥,我先回宮去休息了。”

忽然,她的身子被固定住,被按在他的身邊。

“薑曼,怎麼回事,想躲我?”沈嘯冰的頭慢慢地靠了過來,熱氣嗬在她的脖頸,讓她覺得癢癢的,臉上不由地也紅了。

“大哥,請你自重。”薑曼伸出手,一把推開他的頭,厲聲說道,“我可是你的弟妹啊。”

沈嘯冰扳過她的臉,有些清冷地一笑,說道:“曼兒,其實,我一直都很想這麼做。”他靠上她的肩膀,眯上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薑曼的腦袋裏一空,竟沒有想到要推開他,隻是微微地蹙眉,淡淡地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點,那酒的味道不錯,不過不能喝太多。”他仍然是慵懶地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聲音,怕聲音太大驚擾了身邊的女子。

薑曼說道:“那你趕緊回去休息,我這就去叫人。”

她想推開他,卻再一次被他死死地扣住,這一次更是大膽地摟腰了。

薑曼一巴掌就拍了上去,隻聽到響亮的一聲在空中裂開,然後是他張大了的眼睛,錯愕不已,然後轉為蒼白空洞。

“請大哥自重,我是薑曼,是靖王妃,是你的弟妹。”薑曼認認真真地對著他的臉說道。

沈嘯冰有些茫然地一笑,說道:“怎麼了,沈靖寒能夠抱你,我就不行了。”

“我和靖寒是夫妻。”薑曼站起身子,俯視著他,他那雙眼睛裏夾雜了太多的情愫,每一個眼神都像是一把多請的刀子。

薑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的確像他所說的那樣,前世相識的熟悉感。

出事

沈嘯冰迅即站起身子,臉上的表情妖媚無比,他的眼睛在薑曼看來是如此的渾濁,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他。

“你醉了,我去叫人。”

薑曼轉過身,不想再對上他那雙眼睛,因為那雙眼睛裏,她竟然看到了自己依戀的東西,這真是太可怕了,讓她不得不想著趕緊逃開。

沈嘯冰忽然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臂,沉重的喘熄聲從他那裏傳了過來,然後是低沉的話語:“對不起,靖王妃,我剛才失禮了。”

他的聲音仿佛是從湖底傳來的一樣,失去了生機,隻有細微的波紋。

薑曼突然有種苦澀,眼眶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酸澀,忽然,大腦裏閃現過一些片段——一個紫衣的男子橫著一枚碧簫在月光下吹奏,頭頂不時有潔白的櫻花緩緩地飄落,落在他的紫衣上,顯得那樣孤寂而冷漠。

薑曼覺得頭有些痛,轉過頭來,對上沈嘯冰的臉,竟是不自覺地吃驚,那張臉和腦海裏的男人是那樣相似。

以前,薑曼也會有頭痛的感覺,會浮現出一襲紫衣,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把電視裏的某個男子映在了腦海裏,但是這次,腦海裏的影子是那樣清晰。

她有些驚慌失措,一把甩開他的手,亟亟地說道:“大哥,我看你酒醒得差不多了,我……我身體有些不適,我要先回去了……”

他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神色,連忙問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沒有哪裏不舒服,我……”薑曼的右手攀上額頭,嘴裏不斷地念叨著,“怎麼會這樣,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我,曼兒。”

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喧鬧聲,似乎有一大片的人走過,在來來回回,不知道忙些什麼。

薑曼把頭扭向沈嘯冰:“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還是分開走吧。”薑曼向前走了一步,身後的人沒說什麼,徑直走開,她心裏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突然想到沈靖寒,心裏一慌,趕緊原路返回。

慧妃中毒

走到園子外麵,就聽到皇帝在裏麵大發雷霆的吼罵聲:“朕養你們這一幫太醫有什麼用,還不如全部拉出去砍頭算了。”

薑曼往裏麵一看,看到皇帝懷裏摟著慧妃,似乎情況不太好,所有的太醫都齊齊地跪倒在地上,磕頭饒命。

她趕緊抓住一個宮女,問道:“是不是慧妃娘娘出了什麼事?”

“慧妃娘娘中毒了,太醫說已經無藥可治,皇上正在大發雷霆。”

宮女怯怯地回答道,身子還在不住地顫唞。

薑曼往裏麵看去,正好沈靖寒也看了過來,碰觸到薑曼的目光時,先是一怔,然後轉為驚愕。

他急速地走了過來,把她拉到一邊,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回去了嗎?”

薑曼定了定神,慢慢地說道:“我沒有走遠啊,聽到這裏有聲音,我就過來了,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沈靖寒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地安慰道:“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裏亂得很,我有不祥的預感。”

“會發生很嚴重的事情嗎?慧妃娘娘無故中毒,父皇一定會徹查此事,對嗎?”薑曼袖中的手不由地伸出來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認不認為這件事情和華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