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2 / 3)

將畫架擺放在地上,紫苑試圖在那裏找一個好位置。凜冽的風吹過她的耳朵,原本就有些痛的耳尖被風這麼一吹更加疼了。紫苑覺得她的兩隻耳朵都已經結冰了。

慢慢從手套中將手拿出,揉搓著她的雙耳,淩紫苑開始詛咒那個姓幸村的人不得好死。那麼冷的天,還讓她來畫海灣?

從書包裏將炭筆拿出,紫苑在畫紙上打底稿。下午的天氣讓人昏昏欲睡,即使是雪天,也抵擋不住太陽的照射。不一會兒,當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的時候,淩紫苑開始昏昏欲睡了。

她連連打著哈欠,有些困頓的眨了眨眼睛,便趴在剛架好的畫架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紫苑隻覺得身後慢慢走來一個人,她覺得似乎很熟悉,但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慢慢睜開雙眼,她準備回過頭去的時候,隻聽見他慢慢說了一句,“紫苑,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是屬於手塚國光的聲音。“我找到你了,紫苑。所以,我再也不放開了。”在他的眼裏,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東西在緩慢流動著。

淩紫苑轉過身,差點因為手塚的聲音而跌倒在地上。她有些吃驚的坐在凳子上,感覺周圍的雪都快要化了。“Why?”一句英文脫口而出,她覺得這比什麼都快。

在美國,她學英語學得很辛苦。純正的美國發音似乎比什麼都難,但她卻學得七八成像了,就連一般的交流也沒有問題。所以,當手塚國光用日文說著那些話的時候,淩紫苑很自然的用英語來回答。

為什麼?或許這樣的話,要多愚蠢就有多愚蠢。

淩紫苑笑著衝手塚眨了眨眼睛,默默在心裏說了一句:手塚國光,你這個大傻瓜,這是季節不是應該好好的呆在日本嗎?為什麼要大老遠的跑到加尼福尼亞的洛杉磯來。這個傻瓜。

“Ichliebedich。”手塚笑著對她說。

“哎?”淩紫苑有些漠然的眨了眨眼,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手塚君,你在說什麼?”

“Eotugochta。”他笑而不語。

然而這卻將淩紫苑惹怒了,她抓起剛畫了一半的畫稿就往手塚的身上拍去,早已氣得不行的她怒目橫視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使六年沒有見過麵。但在MSN和視頻影像中和他麵對麵的聊過天。這個自大的男人,早已不似當年擁有一副嚴峻清冷的臉龐了。現在的他,除了那副吸引眾多少女的美貌之外,還時常對她說謊。比如說現在——

“見鬼,我說手塚國光先生,你今天的行程你的助理沒有幫你安排好嗎?應該在日本網球協會的你,怎麼會出現在美國的洛杉磯?”她說得是咬牙切齒,即使對於他的到來淩紫苑會覺得很開心,但她依舊不喜歡手塚這樣的性子。

竟然從網球協會偷跑,他這個日本網球界的名人,懂不懂尊重兩個字啊!!他跑了誰來善後?越前嗎?

手塚國光安靜地笑了笑,他伸出手將紫苑敲打他的手撥開,然後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男人眯了眯雙眼,細細打量著懷中少女所畫的東西。而後勾了勾唇,湊到她身邊問道,“為幸村精市準備的?”

“唔,一切都怪他。啊欠,誰叫他說洛杉磯的海灣很好看的,害得我花了一天的時候跑了整個洛杉磯。啊欠,害我感冒不說,還讓我那麼冷的天從學校裏跑出來為他畫畫,啊欠~”在手塚國光的懷裏選了一個溫暖的位置,淩紫苑一邊打著噴嚏一邊數落著幸村精市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