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那就好,千萬不能讓父皇的藥停了,在趙毅風沒有死之前,父皇不能醒來。
就算父皇有心除了趙毅風,可不能保證父皇會不會軟下心來,放他一條生路。所以父皇的安神藥不能少。”
“”至於皇後……”趙清風眸中一絲狠辣陰毒之光劃過,嘴角一絲譏諷的弧度:“趙毅風不是要逃命嗎?皇室道義都不要了,那孝義也一並丟了吧。”
“本宮成全他,讓他徹底成為不忠不仁不義不孝之人!”他懶懶一彈衣袖,輕飄飄道。“皇後那老婦也不用留了,顧家消殆,後宮是時候是母妃的天下了,一個人有很多死法,皇後優渥這些年,是時候嚐點苦頭,雨柔你知道怎麼做?嗯?”
江雨柔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夫君,皇後可是一國之母,這時候殺了她,會不會……”落人話柄?
“你懂什麼?!隻要有她在一日,母妃永遠出不了頭。後宮死法千萬。父皇現在病中,這不是機會嗎?”
他凝看著江雨柔,眸中早已將一切說明。
皇上病重,皇後盡心侍奉,鳳體欠安,暴斃而亡。
顧家通敵罪名永難洗清,趙毅風因為母族一脈汙跡,一世罵名!
江雨柔了然,陰森森一笑:“妾身懂了,夫君明智。”
一聲冷笑悠悠漂浮在空中——
“他不是要逃嗎?本宮成全他!”
天傾284年,天曆正月。
天傾傾舉國之力,樹立重重屏障追殺亂臣賊子趙毅風,大力通緝同黨合謀者江玉樹。
一時之間,天傾風雨滿城,其餘五國皆驚!
反應過來後,自是巴不得此事越熱鬧越好,有些國拍手稱讚趙清風此舉,並予以大力支持——回首即對身邊近侍說:天傾是在自掘墳墓,玩火自焚!
有人不解問:為何?
回答:天傾國立傲世六國,六國霸主,可在其餘五國虎視眈眈看著天傾這塊肥肉的時候,天傾王室公然內亂,自相殘殺,無疑是給他人可趁之機!
天傾人才濟濟,英勇之人不少,可像趙毅風這樣的皇家貴族,有文有武的傲世男兒百年難得一遇。
天帝做為趙毅風他父皇,趙清風作為趙毅風小弟不好生對待收歸也就罷了,還要將他趕盡殺絕。
就算天傾良將積聚,也不會再出第二個趙毅風,更別說抵擋其他五國聯合攻打的火力。
這不是玩火自焚,自掘墳墓是什麼?
看來這天傾馬上就要是其他五國的盤中餐了。
天傾士兵抱怨不停,憤怒不止。
在此新年休沐之際,大雪紛飛之時,他們竟然連最後的安生都得不到,還要在寒冬正月逮人。
人海茫茫,白雪皚皚,寒風呼呼,這要找兩個人談何容易,形同大海撈針!
天地玄黃,宇宙浩淼,芸芸眾生,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無用,隻不過是安慰!
更有甚者,江玉樹和趙毅風真正出現,論武藝論計謀根本不敵他們一分一毫,又如何將人捉回來?
而且放下江玉樹背後的北璃勢力不說,這趙毅風是皇室中人,是天之驕子,是天傾的臉麵,戰場的神話!
這一刹,他們懼怕和懷疑——要是兩人真的出現,自己是否還有命在?
然而,民心歸屬隻在一瞬間就可以體現,趙毅風雖得不到朝堂擁護,可他收到了民心。
這個男人能夠傲世天下,絕對有他的優勢!
這次他能活著,這天下將要麵臨新的戰局!
馬車急速奔馳在官道上。
此時已經離開皇城七十裏,再向前走就是通往邊境咽喉要道,邊境和皇城接連的交通樞紐——嘉南關。
過了嘉南關,再穿過潞安江,就可以到達東境邊界。
東宮內。
趙清風看著手上的地圖,指著嘉南關,潞安江的位置,邪魅張狂一笑:“嘉南關是出天傾之路,而潞安江是去東境必經之江,過不了江,他們就去不了東境,後是水路,前有追兵。
本宮就派兵守在嘉南關,另分散一支兵力守在潞安江,隻要他們過了嘉南關,本宮的兵將城門一鎖,給他來個‘關門打狗’,哈哈哈!趙毅風,江玉樹你們的死期到了!”
馬車內。
江玉樹快速搜索著《天傾地誌卷》上的內容。
片刻靜默後。
一道溫潤平和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離雲,原路折回,去北璃。”
斬離雲有些不敢相信:“去北璃?”
江玉樹的聲音中有一種算透天機的沉穩睿智和自信:“趙清風既然想殺定王,一定會在嘉南關布下天羅地網,而潞安江邊估計早已經十麵埋伏。
我們隻要過去,必定是自投羅網,立刻成為趙清風的‘甕中物’。立馬繞道去北璃。”
軍隊在皇城山間搜索時,江玉樹的馬車已經出城,而嘉南關一定是重兵把守。原路返回,皇城中殘餘的兵力隻怕還未散去,回天傾皇城也是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