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遠隻覺得渾身顫抖,他明白林笑笛是多驕傲的女人,你可以揉碎她的骨肉敲爛她的牙齒,卻怎麼也損壞不了她的那絲絲尊嚴。
看似堅固又不堅固,看似不堅固,卻又在你拆卸的時候,比什麼東西都要頑強堅固,堅固的不像話,比石頭還要臭要硬。
楊昊遠本以為不管自己比人如何下套,總歸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他自然沒有顏麵去麵對她,他內心忍受煎熬,卻不曾想,她竟然隻用了一個笑將他拉出了潮濕陰暗的煎熬地帶。
他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這樣明媚陽光溫暖善良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女子?答案自然無從著手,歸根結底也隻能是自己運氣太過好了。
是運氣太好,也是總算對他有了一生一次的善待。
楊昊遠心裏酸中帶著感動,整個人蹦躂的將林笑笛順勢推到在床上,對著她深深的說道:“笑笑,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林笑笛臉皮薄,他剛說完話就往她身上湊,這微妙的曖昧和舉止,讓她毫不意外的紅了臉頰,那臉蛋上紅彤彤的,像是撒上了一層妙不可言的彩霞。
更要命的還是林笑笛在那樣美的時刻,聲音軟綿綿的說了一句:“我不愛你,又能夠愛誰呢?就像你不愛我,誰又能入你的眼?”
這話說自大,但林笑笛卻隻覺得理所應當,楊昊遠聽在耳朵裏麵也沒覺得那裏不對勁,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就算自大,事情還是這樣不會改變。
他楊昊遠,是要被林笑笛一輩子吃的死死了。
林笑笛感覺到楊昊遠的手又開始不老實,有些無奈的翻了個身,將頭埋在被子裏麵。
她不無擔憂的望著楊昊遠:“你到底有什麼主意,真的能解決嗎?你說許薇薇有高人相助,又是誰在背後助她?這些的事情,你從來就沒有……”
林笑笛說不下去了,她的臉開始越來越紅,因為楊昊遠的手和動作也越來越無恥。
林笑笛沒反對,那意思就是繼續了,楊昊遠眉眼頓時彎成了驚人的弧度,繼續他願意熱衷一輩子的事業。
時鍾從早上七點走到早上八點,林笑笛和楊昊遠兩人精神也不再有開始那麼好,隻是枕著彼此喘著氣。
林笑笛先下想想都覺得羞愧難當,頓時用被子埋著頭,不讓楊昊遠看見自己好不容易不紅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不然,一定是會被笑話的。
楊昊遠寵溺的勾了勾林笑笛裸露在外麵的頭發,細心孩子氣般的發現了好玩的,便一個勁的在哪裏搗鼓林笑笛的頭發。
林笑笛原本是要裝作不知道,可楊昊遠一直這樣,始終都在不厭其煩的玩弄自己的頭發,她就是想踏踏實實的睡上一覺都沒有辦法了。
她氣鼓鼓的將腦袋從被窩裏麵鑽了出來,對著楊昊遠就是不樂意的怒吼:“你真煩,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