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
一來二去,直至三更天才把人送回了大院。
作者有話要說:越寫越慢了...
見汝唯有淚
一燈如豆,阿金看著床邊的睡顏,回憶起來時的情景,心裏頗不是滋味,
女子臂彎裏緊貼的小臉素白,神情卻很是安坦,一雙手還牢牢環抱住腰間,仿若那就是他心中的大山,踏實可靠,
笨蛋,怎麼能在陌生女人懷裏睡去,長夜漫漫,孤男寡女,難道就沒個危險意識麼,
而且這女子也不是別人,正是和他糾結了幾輩子還一直拎不清的聶麻子,沒想到這十年不見,她倒是愈發精神了,身上灑了一股子利落的江湖氣,臉上的幾處刀疤倒掩蓋了不少麻點子,添了幾分英雄氣概,
在這社會,大多男兒不免有英雄崇拜情結,更何況這女俠還含情脈脈注視,在那微翹的睫毛上不知流連了幾圈,而他睡夢裏愜意地呷呷嘴,竟換來了她寵溺一笑,要不是阿金在旁不停地咳嗽,她才醒神,小心翼翼地將人擱去了床榻,這般貼心守護,要說兩人沒什麼都沒人會信,
“嗯,是誰,啊走開,你走開,”
阿金這邊剛吹燈躺下,才挨近了些就遭了拳腳襲擊,雖然力道不大,卻打得她心裏直冒火,
好啊,和那女人處著就服服帖帖的,一到家反倒矯情起來了,搞得她這妻主連床邊都挨不得,
門外的小廝還沒歇,聽到動靜,忙扣著門板問事,被阿金不耐煩給打發了,
“你瞎嚷什麼,大半夜的,還沒鬧夠麼!”
阿金的一聲吼,他立馬止了,隻是變成了小聲的啜泣,窩了床尾一小團黑,期期艾艾的,“這是哪兒,嗚嗚我要回家,聶麻子她人呢?”
不提還好,一提就點了火的油,阿金一聽到這名字就青筋直跳,
“就算我不對在先,你也不用這會兒給我臉色看,”不錯,白日裏她是去會桑晚了,小小溫存後就將人接回了原先的小院,也不留宿,抓了藥忙馬不停蹄的往回趕,還不是怕他又起心思,她是作樂,沾上了現在放不開手了,可就是再留戀溫柔鄉,也心知蔻兒的份量,所以不管怎麼樣,她是不會去打破心裏的這杆秤,
這裏的阿金也想學人腳踏兩船,兩頭兼顧都不拉下,
“你,你不要碰我,你,嗚嗚混蛋,”
摸個小手就把他急成這樣,感情他成清純玉男了,也就不多想,當下就反扣雙手教他不得動彈,而後自己整個身子壓上,另一手去打開他的腿,一切靠的是蠻勁,又何來憐香惜玉。
黑燈瞎火紅鸞帳裏翻熱浪,打的是場赤膊戰,比較的是力量,幾個回合下來,見他終於在雲端裏昏暈過去,她才翻下`身大喘熄,
該死的,這男人幾時學的小性子,光是征服的筷感就讓人欲罷不能,更何況一直繚繞的如泣如訴的嘶吟,是毫不遮掩的釋放,不同與往日的壓抑,而唇舌間的膽怯,竟像是聞到了久違的青草氣息,記得那時的他還懵懂,隻歡喜於丁舌追逐的遊戲,卻不知這暗吐的情愫讓她深深著迷,
思及此,不禁又想偷香一口,嘴角輕碰,卻是鹹濕的冰涼,心驚,月光灑下的銀輝裏,小臉竟是一片淚痕,
“蔻兒,蔻兒?”想喚醒他問個明白,可觸手是溫軟的肌膚,膩附著層香汗淋漓的粘稠,
夜涼如水,唯恐風寒入侵,“先別睡,我讓人打水來洗洗,”
嚶嚶淒淒的呢喃,都是無意識地回應。
等浴湯燒滿,白霧繚繞的浴桶裏露出半壁玉色,小廝撥亮了油燈,玉色中顯現出泛青泛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