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魚就扒拉著不鬆手了,一路摟著她脖子進院來,

好一整齊院子,敢情是為哪隻狐狸才準備的吧,思及此,琅玉眯起了眼,先不說那張迤邐大床,就是邊上的梳妝台也著實別致,正好對著床頭,想是手把手畫眉貼妝的有趣,

“你的小廝我讓人去接了,估計待會兒就到,到時讓他伺候你泡個澡先,這會兒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我身子重了,桔兒瘦胳膊瘦腿的,一人怕是”,要你留下才好,

顯然阿金沒聽懂他的話,“那也方便,改日讓人去附近找個力大的夫郎來幫活,這樣也穩妥著些,”放他下榻後,邊說著話還邊往外走,要不是他拽住了衣角,怕是早溜得沒人了,

“聽,外頭都打雷了,怕是要下大雨了,”

才說話就一聲炸雷響,嚇得琅玉忙躲了她懷裏,不一會兒,雨便唰唰地倒下來了,裏屋是與世隔絕的寂靜,

“腿還疼不?”阿金有些沒話找話,

他怎麼會疼,頂多就是水腫得發脹,“還行,就是一到夜裏脹得厲害,”

“要不拿些熱水敷著,腿上的難受還是方便的,隻要不是”

說到這,阿金卻是紅了臉,她是想起了蔻兒懷孕時,每晚胸口脹痛得緊,這貼身效勞的事反便宜了她,

現在,淩亂的衣襟半敞,透出股淡淡的乳香來,玉臂勾頸,拉近,就在嘴邊,半透的紗衣下紅果嬌豔得惹人,坦然垂臂,露出半截子白玉胸口,是無聲的邀請,

“那日你咬得厲害,我愣是沒叫,是痛,但也舒服,”細聲說著,纖指勾開她的前襟,跐溜一下滑了進去,

她也反抗,隻是抓了自己的手,卻不拿開,任由自己胡作非為,眼底的朦朧讓琅玉雀躍,女人要這樣算是逃不開了,

可老天總要在關鍵時刻開他玩笑,好不容易點著的火被頂頭一個驚雷給打滅了,回過神的阿金好生尷尬,忙推開琅玉,起身逃似的跑開。

留了琅玉一身的野火燒不盡,輾轉反側到天明。

老蚌生珠疼

男人四十豆腐渣,而琅玉卻是保養得當得嫩,也難怪阿金當他是蔻兒,又少經女人,生猛地跟個初試風情的毛頭小子般,

一路急趕慢趕,對那天的豔事阿金回過頭來想,其實心裏倒是回味得緊,腦子裏盡是些想入非非的五彩琉璃,一邊暗罵自己一邊又臆想連連,一路矛盾著回了宅子,

屋裏,剛還抱著件袍子輕撫的蔻兒,聽門上響動,忙將它藏了被窩裏,

“大晚上的還沒睡,作什麼呐?”阿金進門來見他床邊端坐,隻是隨口問問,

而蔻兒卻是支支吾吾,說不清個事來,正慌得很,卻見阿金自個兒寬衣解帶要上床來,他急得不行,竟要攆起她來,

“你,我...我身上不方便,你還是去西廂睡吧,”自從那次親近後,兩人一直分房睡,倒也相安無事,

阿金撲哧一笑,“糊塗蛋,都幾時了,我哪還有那心思,剛才見你房裏還亮著,就想還是過來和你擠擠睡吧,”

可蔻兒還是不依不饒,跟蚊子似的圍著她嗡嗡叫,

阿金冷不丁聞到股金創藥的味兒,

“你受傷了?傷了哪兒?”

卻見蔻兒眼神躲閃不及,越發臉紅,“沒,沒有的事,”

之前他的阿金姐為個男人匆匆離去,心情鬱悶至極,偏撞上聶七來房裏看自己,還帶著他上房頂看星星解悶,結果他不留神一腳滑,害得聶七一邊要抱住自己一邊還要攀住屋簷,被樹枝劃了手臂上好大一口子,看得他心裏愧疚,才讓人進屋上藥,臨走還拉下一件袍子,淡淡的味道,聞著著實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