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2)

暴躁了,白七爆發了,幸村悲劇了,立海大混亂了。

最後的最後:你們覺得仁王好......還是幸村好?

(我在想會不會有人喜歡海帶- -)

討回那一巴掌

什麼喜歡,什麼可愛,都是扯淡。

她白七,最在意的依然是自己。

——————————

白七的性格天生冷淡,對別人不會主動產生厭惡情緒,但時間久了,她會覺得厭煩。而在諸多性格的人當中,她最煩的就是‘死纏爛打’型。

然而很不幸的是,她遇見的似乎總是這一類型——而‘死纏爛打’性格大多都夾雜著‘給臉不要臉’在其中。

比如說早川茗美,比如說切原赤也。

雖說他是白七喜歡的人物,但有人說過——距離產生美。

這話不無道理。

*

切原赤也眼裏透出焦躁,心底有些後悔,也不知怎麼的,當她看見夏木白七坦蕩地站起來要離開時,一股不甘的情緒油然而生。

明明做了那麼多錯事,到頭來卻局外人似的淡然抽身,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夏木白七個子很高,而他現在又坐著,從氣勢上來說,相差太多。盡管知道即便站起來也沒對方高,但切原赤也在略微抉擇之後,還是毅然地選擇了站起身——讓彼此間的差距縮短許多。

“因為心虛,所以要逃?”

白七無語了。

“如果我說,我沒時間陪你耗,你要怎麼做?”白七從上至下把對方打量了一番,頷首,“難不成,你還強行把我留下?”

切原赤也愕然,然後惱羞成怒,“你什麼意思!”

“就你想得那個意思。”

顯而易見的是,少年憤怒了。

“切原,坐下!”幸村坐在病床上開口,聲音裏透著威嚴。網球部的其他人顯然在看戲。

幸村精市在立海大網球部的地位不言而喻,然而相比他,切原赤也更加懼怕真田。所以,在幾秒中的猶豫後,少年選擇了一條不歸路——依然用赤紅的眼睛瞪著夏木白七。

這時,白七開口了,“其實吧,我很好奇。你和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於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萬惡不赦的罪人?”

夏木白七的記憶裏並不很在意切原赤也,僅有的,也不過是幾次被網球部指責的時候對方參與其中,再深刻的,也就那一巴掌了。總而言之,所有有關切原赤也深刻的記憶,都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才發生的。

她實在自己有哪點讓少年不爽了。

最後的最後,白七隻能把對方的憤怒歸結為‘少年的熱血’引起的——也就是一小憤青。得出這個結論的同時,她鬱結了。

果然人倒黴的時候,誰都看你不爽。

與此同時,切原赤也也在思考著自己與對方之間的‘深仇大恨’,思前想後,他總結出一點。那就是——夏木白七擾亂了網球部的和平!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條絕對正式的理由。

白七聽後,很是同意的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你放我走,我不參與你們網球部其中。OK?”

“但是你已經傷害靜子了。”

於是,這才是真正的原因麼。白七望天,這年頭的男生都爭著當護花使者了麼?

病房的氣氛壓抑非常,幸村沒有再開口,藤原靜子戰戰兢兢地坐在幸村旁邊,網球部其他成員安靜的看著兩人。

“那就讓藤原靜子親口來說,我夏木白七傷害了她。”白七伸出手指向藤原靜子,聲音發冷。

她可以忍受切原赤也的無理但並不代表能夠忍受三番四次的理由都是同一個。人如果跌倒在同一個地方兩次,那隻能說明那個人太愚蠢。而愚蠢的人,吃不到好果子。

藤原緩緩站起了身,斷斷續續地說,“不……赤也,沒有。白七她……沒有傷害我。我、我…..精市哥哥……不是我一個人的……我想、我想每個人都有…爭取的、權力……所以……”

“夠了。”終於有人出聲打斷,不是幸村精市,不是切原赤也,不是夏木白七,而是靜立旁邊的柳生比呂士。

女生突然被打斷,臉色唰地變白,像是受到了驚嚇,然後便低下腦袋退了幾步。

白七朝柳生比呂士處丟了個眼神,然後麵無表情地對切原赤也說,“既然我沒有傷害她。你還有什麼好說?”

切原赤也緊了緊拳頭,吼道,“你別以為我聽不懂靜子話裏的意思!”

挑眉,“哦?這麼說你聽懂了?看來是我低估你了。可惜我沒聽懂呢,你講給我聽啊。”

“……你傷害了靜子!靜子的猶豫肯定是因為你威脅她!”

“嗬,這麼說這個女生一語雙關?真是厲害啊,夏木白七和她比起來,貌似更單純啊。”

藤原靜子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其實爭吵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很多時候,爭吵並不能解決問題。它不過是一種發泄的途徑,但不論如何,誰都不想在爭吵中被當做發泄的對象。而他人與自己間,終究自己重要,所以在許許多多時候,人們在第一時間總是本能地選擇先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