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像藤原靜子一樣,她的記憶裏,沒有夏木白七,也沒有幸村精市。
何嚐不好。
有時候,擦肩,就是永生錯過。
那場聚會
白七剛到紐約的時候,整天無所事事地呆在酒店裏。
後來,姑姑買了房子,她也就結束了酒店的臨時生活。也許人真的是種神奇的動物吧,記得白家老頭也就是她那父親曾經說過,“有了房子,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
那時候白七天真的問,“那流浪者不是很可憐?他們連家都沒有。”
父親點點頭,摸著她的腦袋,“那是他們的選擇。”
所以說啊,不論是怎樣的生活,都是自己的選擇。
有了自己的房子後,姑姑為她找了所學校。那似乎是叫做什麼什麼的總之據說是個重點的學校,但白七顯然不這樣認為。
在學校裏,曾有人把她認作中國人,然後一臉鄙夷地推搡著她。可是在知道她的名字後又突然對她熱情友好。那個時候,其實她很想一拳過去,捶著胸口說,“老子就是中國人。”
可最終還是沒有。
怒火什麼的,民族尊嚴什麼,從來不是此刻的她該擔當得起的責任。
在白七獨自在校園裏度過一個學期後,終於迎來了熟悉的麵孔。
富力士薩格的出現令她十分意外,而對方顯然並不驚訝自己在這裏。所以,她很斷定富力士薩格調查過她。但白七同樣相信薩格的人品,她自然不會輕易告訴他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她之所以會出現的原因,竟然是與真田弦一郎的冷戰這種低級的原因。但白七並不反感富力士薩格的出現,這個曾經有過輕微矛盾但卻十分令她欣賞的女生,為她獨自一人的校園生活帶來了一絲生氣。
在美國呆了三年,富力士薩格時不時的玩玩失蹤,但白七從沒問過她的去向。
直到三年後的某一天,她站在白七麵前說,“我要回去了。”
“原因。”
“訂婚。”
白七勾起嘴角,故意打趣道,“我猜不是真田弦一郎吧。”
“去你的。”富力士薩格撞了撞白七的右肩,笑得難得羞澀,兩張臉頰透出粉紅。
白七早知道她最終一定會與真田在一起。
一開始,即便她從未說過真正的原因,她也猜得出來她之所以來美國並不是“吵架”那麼單純的原因。大概,也就是所謂的政治聯姻所牽連的一係列弊端所致吧,而今天,真田終於要為這個女孩帶來幸福了。
來到美國的第二年,可以說是白七最黑暗的一年。不知是她不夠低調還是薩格太高調的原因,總之,他們被人盯上了。無止盡地挑釁整蠱終於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裏。
她也再次明白,原來,隻要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肮髒的地帶。
就在某個奢華的夜晚,從酒吧裏走出來的白七和富力士薩格遭到了綁架。可以說是很老套的戲碼,二人毫無掙紮之力地被人突然打暈,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中。
興許是做人真沒有太失敗或者說慶幸自己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有目擊人打電話報了警。等到警察終於趕到的時候,白七和薩格被蒙住雙眼,犯困住雙手,然後被人用槍頂著太陽穴。
白七兩輩子都沒有那麼罵過天,但那時候她真的在心裏恨恨地罵了老天一番。忽然想起道明寺的經典口頭禪,“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嗎?”
現在她就想說,“警察有用的話,自己就不會被人用槍頂著腦袋了。”
她與薩格充當了人質,綁架犯把他們扔在了卡車後頭,然後大搖大擺地在警察麵前離開。白七掙紮了一番,終於吐掉了嘴裏的破布,然後幫著富力士薩格咬掉了嘴裏的破布,然後兩人又互相把對方蒙眼的黑布咬掉。
他們在顛簸的卡車後頭,就從那麼一扇很小很小的窗口處可以看見外麵的月亮。
這個世界上的月亮都長那樣,可白七忽然覺得東京和神奈川的月亮比紐約的月亮圓。
他們被綁架犯揪出後車廂的時候,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嘴角的一絲鮮血被她吐在地上,她似乎聽見那個抽他們耳光的男人罵了一句“bitchi.”
富力士薩格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湊到白七耳邊,小聲說,“我的繩子剛才就鬆了,待會兒我把你的繩子解開,你馬上跑……”
白七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開玩笑吧你。我不可能一個人跑的。”
“可你不是會功夫嗎?”
“恩。”白七點了下頭。
“但他們有槍。”富力士薩格頓了頓,從對方眼中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必須得有一個人跑,警察應該快到了。我必須來斷後,否則我們兩個一起跑是跑不掉的。”
白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