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周助笑笑,“嗬嗬,是啊。”
這時,剛才喋喋不休的那個男生驚呼起來,“對對就是她,沒有任何背景而顯得有些神秘的夏木白七!”
忍足的愣住,直到那個打扮有些簡潔卻不失優雅的女子從自己的視線裏消失,他才會過神來,發現酒杯中的酒被他灑出幾滴。
忍足推了下沒有度數的眼睛,然後笑起來。
雅治,你會後悔今天沒有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圓滿了。有蟲告訴咱。
聚會進行時
如果你喜歡的人要離開你怎麼辦?如果他(她)要去很遠的地方怎麼辦?
①轟轟烈烈型:跟著他(她)去,或者製止他(她)去。
②狼心狗肺型:沒所謂,不為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
③三分熱度型:承諾會等待他(她)的回來,然而多年後再相見,卻也物是人非。
④細水長流型:不若前者的刺激,但同樣會選擇等待,卻是所謂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又或者說“守株待兔”。
忍足侑士認為綜合上述選項仁王雅治應該傾向於最後一個類型。畢竟這麼多年來,雖然不明說,但大家都知道他在等某個人回來,否則也不會頻頻拒絕女生的告白。¤思¤兔¤在¤線¤閱¤讀¤
而現在,那個人回來了,他卻不小心錯過了。
忍足忽然覺得生活越來越戲劇化了。
白七這幾年唯一保持規律性聯係的就是淺草九了,然而,現在她再次踏上東京這片土地,在幾天簽卻得知淺草九過不久也要出國了。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白七首先找淺草九確認。女孩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出奇的落寞。原來,是淺草九的母親打算帶著她一同回中國,並且有可能不再回來了。說著說著,淺草九聲音泛起哭腔,白七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會去看你的。”
白七把即將入學東京大學的消息告訴了淺草九,而對方在聽到後不負眾望地把在東京大學讀書的熟人一一羅列給她。
至於大一新生的聚會她是一概不知,隻是幾小時前姑姑突然把她按在椅子上打扮起來,然後不顧她的疑惑開車把她送到這裏,臨別還揮了揮手,“大學已經到了戀愛的年紀了。”
“……”
*
直到白七走進來,才明白姑姑的話的真正涵義。
眼前的場景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社交圈,燈光、紅酒、禮服、舞蹈……一切優雅的事物一一呈現在她的麵前。
通俗點講,可以說是上流社會的相親宴。
白七下車後,看見兩個長相尤為出眾的女孩走在前麵,白七自然而然落後他們一步。走進去的瞬間那兩人引起了轟動,驚歎聲、竊竊私語的聲音應有盡有。然後白七便在這有些沸騰的環境下淡定地走了進去,沒有想到的是,其實她也是眾人驚歎的對象之一。
在美國的幾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一個本領——“裝”。
裝著在別人搭訕的時候不失禮貌地拒絕,裝著不在意他人的惡言惡語,裝著不在乎別人的冷眼相對……如果換成很多年前的白七,一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能幹”。但直到真正處在那個境地,才會明白,很多東西是不得不學會的。
就像此時,陌生的男子搭配著不倫不類的紳士動作過來搭訕的時候,在心底白七很想漠視他,但麵上她依舊勾了勾嘴角不語。身上的衣服是姑姑挑選的,華麗而高雅,也沒有任何出格的設計——她很喜歡。
白七想她的“生人勿近”表現的很明顯了,但眼前的男生依舊不為所動,甚至哪來一杯紅酒遞過來。
她眼睫毛下的眼神有些發冷,正打算冷言拒絕時,有一個人擋在了她的麵前。
“這位同學,強迫女生可不是紳士的行為。”
男生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怏怏地離開了。
白七往上打量著擋在麵前的人,這人穿著深藍的西服,發色也是深藍。就在她的目光剛觸及對方的後腦勺時,那人轉過了身來。
“白七,見到我總要表現的驚喜一些吧。”忍足優雅地彎腰伸出左手,手心朝上,白七把右手置於對方掌心,波瀾不驚地說,“我很驚喜。”
忍足用空著的右手摸了摸鼻頭,“我可看不出啊。”
其實白七在進了大門那時就已經看見了忍足侑士,她知道今天可能會遇見熟人,而喜愛出席這種酒會、娛樂等場所的,忍足侑士絕對排得上頭號。所以看見他,白七一點都不驚訝。
兩人雖然有四年沒有見麵,但交談之間並沒有顯得生分。
白七看見了不遠處的不二周助,與他點了點頭,然後問身旁的人,“你的頭發呢?”
忍足身體一僵,嘴角抽了抽,然後歎了口氣,“你說話能不要那麼讓人有歧義好嗎?”什麼叫做“你的頭發呢?”,好像是說他沒有頭發似的,其實他隻不過是把頭發剪短了而已啊。
“哦?是嗎。”白七接口,又說,“我以為你想不開,不過倒是沒以前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