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段(1 / 2)

了。”

“……”忍足低咳了一聲,白七的毒舌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

“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忍足問道。

白七麵無表情,“很好。”

“……你好歹表現出‘好’的神情。”

白七冷冷一笑,“好得不得了。”

“……”忍足心裏撫了撫額,“不過白七你啊,走的還真幹脆。”

“恩。”

“知道很多人擔心你嗎?”

白七挑眉,“包括你?”

“嗬,當然包括我,隻是我不是最牽腸掛肚的那個。”這群人中,明眼人都知道仁王雅治喜歡夏木白七,這早就不成秘密。前兩年聚會的時候,跡部景吾問了一句,“雅治你告白過嗎?”後,也更加證實了這一猜想。隻有切原赤也一個人,大呼小叫地跳了起來,不可置信地指著仁王雅治,結結巴巴地說,“仁、仁王,你喜歡、喜歡夏木白七?!”

仁王黑線地看向切原,認命地喝了口飲料不理他。

至於“仁王是否告白過”這一謎題,也成了眾人飯後樂道的話題。一方認為他沒有告白,因為如果告白了白七鐵定不會離開。一方認為他告白了,隻是被拒絕了。

而謎底究竟是怎麼樣,仁王不說,眾人也不得而知。而現在,當事人中的另一人時隔多年終於出現,忍足侑士話到嘴邊,終於忍不住問道,“雅治有和你告白過嗎?”

白七撇他一眼,“幹你何事。”然後又低下頭。

其實,從白七一方入手要比仁王一方入手艱難的多——忍足深深地明白其中道理。

*

“天哪!上官雪真的是太漂亮了!”人群中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白七和忍足不由地望向那個被眾人包圍著的女生。觸目是一張白皙如雪的臉,卻不顯得過分蒼白,白裏透著紅暈,就像即將成熟的紅蘋果。上官雪人如其名的穿著白衣似雪的禮服,配著一頭披散開來的如墨一般的黑發,實在想不驚豔都難。

也難怪那些男生都看直了眼。

“你知道上官雪是誰嗎?”忍足突然問道。

白七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忍足,“上官家是日本有名的財閥,與跡部、忍足家、富力士家、並稱四大家族,兩個世紀以來都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白七,“那你與上官雪認識?”

忍足,“認識。上官家、跡部家、忍足家、富力士家一直以來都是世交。說來,在我出生前母親似乎訂了與上官家的婚事,可惜後來據說是上官雪不願意,便取消了。上官家老頭對這個孫女寵溺程度極其誇張,所以最好不要與她敵對。”

白七的注意力卻不是在後麵一句話上,她勾起一抹笑,眼裏帶吸戲謔“可惜?”

忍足輕咳,“是慶幸。”頓了頓,又繼續說,“還有那邊的阪田香,也是個厲害人物。”

白七順著他話語所指方向看去,一個笑語嫣然的女孩身著粉色的可愛晚禮服,在一群男生中間十分如魚得水。這是與上官雪那種有些冷然有些神秘的美完全不同的一種風格,處處體現出小女孩的可愛。

“別看她那樣,以前她看上了一個男生,就找人把男生的女友陷害,後來因為對方不喜歡她,又把對方趕出了學校。他的父親就是東京大學校長……”

“你倒是了解。真不愧是從前冰帝的軍師啊。”

“好說。”忍足一推眼鏡,“總之你注意就好了。”

這時,不二周助走了過來。他手裏拿著一個盤子,上麵有各式各樣的點心,走過來後他把盤子舉到二人麵前,笑著說,“吃些東西吧。”

白七,“不客氣了,不二君。”

忍足,“不用了……”

“嗬嗬,夏木桑別這麼客氣,以後就是同學了,叫我周助就好。”不二周助眯著眼睛笑道。

忍足忍不住看了看對方盤子裏的東西,然後被那詭異的顏色驚駭到了,咽了口口水,他好奇地問,“你……加了什麼?”

不二周助同樣看了眼手中的東西,一手拿起一個小點心放進嘴裏,吃完後笑得很是滿足地說,“芥末啊。”

白七,“……”

忍足,“……你哪來的芥末?”

不二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牙膏狀包裝的芥末醬,吐出兩個字,“自帶。”

經驗告訴我們,不二周助愛吃的東西不能吃,不能吃的東西不二周助愛吃。

*

這場東京大學大一新生的聚會在一分鍾後步入了最□,事先安排好的表演結束後,引來了最後重頭戲——上官雪和阪田香的才藝表演。

剛才第一次見上官雪,她的冷然氣質,讓白七本能地認為她不是愛參與這種熱鬧的人,但就現在,上官雪的骨子裏其實也是個愛出風頭,愛虛榮的人吧。

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遠在美國的富力士薩格。

同樣強勢的背景,同樣堅固的身世,在她的身上,卻從來沒有表現過一絲一毫貴族骨子裏的貪戀虛榮、愛慕虛名等等嗜好。

上官雪表演的是鋼琴獨奏。這一才藝其實再普通不過,通常不論是什麼場合,才藝表演無非就是唱歌跳舞彈鋼琴。但顯然上官雪的琴藝不算低——也許應該說非常好——至少白七這個並不懂的人聽的也是賞心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