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段(2 / 2)

人群裏爆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掌聲,上官雪優雅彎了彎腰,離開了舞台。而阪田香,則麵無表情地與她擦肩而過走了上去。

如果說上官雪所代表的是優雅與高貴,那麼阪田香所代表的無疑是狂野與激情。

不知該說什麼,今天大家所表演的似乎都是再通常不過的東西,但一經這兩人表現,又特殊非常。

伴隨著阪田香又唱又跳的動作,一眾穿著禮服的表裏不一的家夥開始呼喊。

所以說吧,這些人依舊隻是暫時披上了名為“成熟”的皮而已,內在的依然喜愛不羈與瘋狂。

白七一直認為,這些上流社會的酒會之類的,其實就是為了禁錮那些貴族權勢的枷鎖。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得不輾轉於燈紅酒綠、觥籌交錯的話,那也隻代表了你的蛻變。

而這份蛻變究竟是利是害,也因人而異。

忍足放下手中的酒杯,除了他們三人,周圍的人都在沸騰,他略微提高些聲音附在白七耳邊說,“怎麼樣?”

白七側過頭,“什麼怎麼樣?”

忍足問,“後悔今天來這裏嗎?”

白七不假思索的回答,“沒什麼後悔的。”

沒有遇見討厭的人,亦沒有邂逅喜歡的人。對於白七來說,這隻不過是一個有些光華璀璨的夜晚而已,沒有任何失去也沒有任何得到。

一切都很平淡。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不在家沒有更新。待會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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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新生的聚會是在暑期過去一半的時候舉行的,聚會過後,眾人已經熟識起來,交換電話等聯係方式再自然不過。

那天過後,上官雪和阪田香成為了兩大焦點,而之前被人稱為“沒有任何背景而顯得有些神秘”的夏木白七則淡出了人們的話題——想來是因為她在那天太過平淡的表現。

但不論是之前人們對白七的評價,還是現在她在眾人心中的印象,這些白七都不曾知道。

聚會結束後的日子,白七逐漸開始準備自己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活。

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沒有體驗過大學生活,所以說,此時的她與眾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在美國的四年中,她也或多或少地了解了下日本的大學生活,但沒有親身體驗過,依舊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如今,也是時候考慮今後的人生了。

說實話,白七並沒有主意。

不用繼承家業,也沒有興趣愛好,更沒有什麼遠大抱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白七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米蟲。

聚會一周後,淺草九登上了去往中國的飛機。

臨走的那一天白七去送行了,一手拉著淺草九的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走在女孩的身邊。淺草九的母親是一位很嫻熟的女子,頭發高高盤起,麵容有些消瘦,但五官卻很周正。雖然皮膚上有很多細紋,但還是能看得出她年輕時的光彩。

白七忽然想到淺草九沒有父親,那麼,她就是被這個女人一手養大的了?一個女人,究竟要堅強到什麼地步,才有勇氣孤身一人在異地撫養自己的孩子。

此刻,他們即將重歸故土——名正言順。

白七把行李箱交到淺草九手上,淡淡地說,“我會去看你的。”

幾個時辰後,他們終會人各兩地。

但至少,不論是淺草九還是其他任何人,他們都有回去的理由,而白七,連理由都沒有。

*

略顯輕鬆的七月過去後,八月也以驚人的速度流逝著。

等到白七終於意識到要感歎“時間好快啊”“時間不夠用”的時候,九月也悄然而至。

忍足侑士自從聚會後隻給她打了一次電話,沒多說別的,就說他並沒有告訴仁王雅治她回來了。白七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有些詫異地挑起了眉,但轉而又平靜下來。

忍足當時有些好奇地問她,“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

白七看了他一眼,“你告不告訴他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忍足推了推眼睛,心道無趣。

而當東京大學終於要打開校門迎接老生加新生的時候,白七就這麼坐著姑姑的車來到學校門口。走下車的時候又聽見姑姑說,“大學已經到了戀愛的年紀了。”

戀愛的年紀麼?

對於他來說,戀愛的年紀早就過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記憶中有個老師曾經這樣說過,“大學的第一堂必修課就是戀愛。”

那時覺得好笑,整個班的人就那麼肆無忌憚地當著老師的麵哈哈大笑。老師也不惱,隻是拍了拍講桌繼續講課。

上一世的高中生活,白七生活在中國高人口低素質壓力下,為了高考拚盡老命,動不動還會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