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炎謹快速地站起,一個回身,一下坐在了床沿,大力地撞了荻秋的肩頭一把。荻秋被撞得一下反應不及,又被淨炎謹一下捉起了下巴,“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嫁給希氏王的呢?”
荻秋感覺心髒被一隻大手狠狠地、突然地捏了住。一口氣卡在喉嚨,提不上來。
“她可是個女人呀,難不成,姐姐你……”荻秋伸出雙手去推淨炎謹,可對方卻越抱越緊,強迫要將自己的唇壓上了。“我好奇,姐姐讓我也試一下。”她一邊說著,一邊使出更大的力氣,絲毫不顧荻秋眼角已經有晶瑩的閃爍。仿佛那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一種非做不可的拗勁被激發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痛恨那個讓自己和族人都受過非人侮辱的鳳首吧!所以,送上門來的羔羊——居然是那鳳首的女人,哈!天助我也!
“住手,你住手!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荻秋開始大叫。直到柔軟的唇死死地印了上來,還帶著霸道地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淨炎謹玩味過後,饒有興致地看著荻秋無助的眼神,搖搖頭,“嘖嘖嘖,聽說你這身病,這斷掉的靈脈,也是拜鳳首所賜。結果,她還是把你給趕了出來,無家可歸。是也不是?”
“你一定要侮辱我嗎?”荻秋抬眼四下望了望,卻找不見盈歌的身影。
“侮辱?”淨炎謹撅起嘴,調笑道,“我哪裏舍得侮辱姐姐?我愛你都來不及。”
“你……”荻秋被她氣堵,一時間說不下去。
“姐姐這麼美麗,難怪鳳首娶回去做夫人,也不願給別人。說實在,我也對姐姐動心。”淨炎謹笑著說道,不過她這副神態,實在叫人難以分清,她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言。因為她至始至終都那麼的冷靜。
荻秋病中虛弱,剛為轉醒,就讓淨炎謹這般玩弄。好不容易有些好轉的臉色,又再次蒼白了下去。她閉上了眼睛,屈辱百般道,“我馬上離開。”
“走?”淨炎謹輕哼了一聲,嘲諷道,“可由不得你了!”“荻秋,如今得知你的過往,我便也告訴你。下月初一,我與鳳首有邀,她當隻身赴會雪蘊壇。”淨炎謹整了整有些亂的衣服,站起身來。
荻秋聽得消息,細眉便蹙在一起。
“喲喲,還在為那喪盡天良的人擔憂呢?”
“你想對她做什麼?”
淨炎謹雙手插在一起,冷笑一聲,“我想對她做什麼?她當日對我做了什麼,對我們全族做了什麼,她還得起嗎?!”
荻秋尋思片刻,從床上下來,雙膝落地。“淨炎王,新鳳首並不是之前的希緣鳳。如果有仇,你不可尋錯了債主。”
“哈!”淨炎謹高笑一聲,“有意思!”她轉身俯視跪在地上的荻秋,“真是有趣,試問,父債子償是不是天經地義之事?”見荻秋默不作聲,淨炎謹又道,“那新王是否該為舊王犯下的不是而贖罪?!”她突然彎腰而下,一把捉起荻秋的領口,把她拉進自己,狠狠地瞪著她,口氣也非常凶狠,“我本還以為呢,你會是個善良的人。僅有一麵之緣,我當初卻在心中許下承諾,倘若你日後遇難,我一定護你平安。可結果呢,你的心是向著我的仇人!”說道此處,她又大力地把荻秋給甩了開。“王兄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可她鳳首卻調虎離山,火燒我雪蘊總壇,就是為了偷我們的珍品收藏。”淨炎謹冷笑一聲,“跟你說有什麼用,嗬……”
荻秋匍匐了全身在地板上,隻有四個字,“新王無辜。”
“那我王兄的性命,何來一辜?”
荻秋口舌幹燥得要命,感覺渾身如火焚燒。她身心都感覺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