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堂內。
“各位,誰來說我走後的情況”?
白木槿瞧了一眼悠閑自在的三人,笑著說道。
袁仲魁摔先開口道:“和世子所預料的相差無幾”。
“世子和夜兄弟剛出門沒多久,外麵便閃現不少身影,不過奇怪的是剛開始他們並沒輕舉妄動,而是等後麵一批人戴鬥笠的進去後,聽到裏麵的打鬥人才進去的”。
袁仲魁說道這裏看了夜辰辰笑道:“我和諸葛兄弟也沒想到和鬥笠糾纏在一起的竟然是夜兄弟。”
白木槿問道:“他們沒有合同顏家的人一起對付你們?”
“這倒是沒有,他們倒是想趁亂想把劍峰池老人的屍體搶過去。”
“先前我與夜兄弟兩人倒是還可以應付,諸葛兄弟守著那長老的屍體,不過後麵情況生變,無端來了一位蒙紗女子持劍隻接朝著諸葛兄弟而去!”若不是夜兄弟手疾眼快幫助諸葛兄弟躲過那一劍後麵不堪設想。
想起剛才那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袁仲魁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像夜辰辰的眼神中滿是欽佩之色,試問自己別說救下小諸葛了,就是自己單打獨鬥都不一定能在神秘女子手上討到便宜。
雖然一旁的夜辰辰毫無神情波動的在大口吃著糕點,不過白木槿卻愕然的發現夜辰辰的道衫竟出現不少指頭大小的洞眼。
“受傷了嗎?”
“她的實力不弱”
夜辰辰先是搖了搖頭道了句,而後眼中滿是心疼的撫摸著身上的道衫:“這是下山前師傅留給我最後一件玄服。”
“回來前,我在布莊給你定了兩件,剛好用的上”。
夜辰辰抬了腦袋,楞了一下開口道:“我隻穿道服。”
白木槿笑道“定的就是道服。”
“咦,”
夜辰辰明顯驚了一下,狐疑道:“怎麼可能?師傅說過本門道服隻有道觀裏有,市坊怎麼可能流傳”?
“難不成是黑坊?”
“小道士你還真是有趣,別說在大街上買一套像你這般的玄服容易,就是那上的法師服今天定的明天也能到!”小諸葛在一旁打趣道。
“說不定是你師傅閑暇時隨口一語,也不必當真。”
白木槿和袁仲魁相識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搖了搖頭道:“你師傅說的沒有錯,不過那已經是好多年的事情,現在確實不同於往日。”
任誰都不會想到當年鼎盛一時的門派甚至可於劍峰池於雲汐相媲美的勢力,一夜之間群龍無首,逐漸淪為二流的勢力,讓人惋惜之餘有會覺得無比的恐怖,果然應了那句古話:“任何牛逼的勢力,在國家這個龐然大物的麵前都會變的不堪一擊,唯一的區別就是時間長久的問題。”
隨後,袁仲魁又接著剛才的話題把事情的經過給白木槿講述了一遍。
顏氏派來的殺手一個都沒逃掉被夜辰辰袁仲魁兩人控製住之後,還沒等到金武衛的那班兄弟把他緝拿回去,便都毒發身亡,若不是顏家的死侍,便是被顏家利用過來充當炮灰的角色。
神秘女子雖然武功不弱,不過顯然不敢於夜辰辰等人糾纏,畢竟袁仲魁帶來的金武衛兄弟隨時在外麵等候著,隨時都有準備衝進來的可能,隨即當與夜辰辰交手過去,即使心有不甘也斷然地退了出去。
“屍體怎麼處理的?”
“被我們金武衛的人帶了回去”。
“嗯,”白木槿點了點,沉吟道。
“罪名?”
“金武衛接到舉報,顏府內潛入不明刺客,為了少博的安全,金武衛救人心切便冒犯衝了進去。”
白木槿麵露出讚賞之色,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顏氏護院侍衛皆被刺客屠殺殆盡,刺客也因失血過多不治身亡。”
白木槿繼續詢問道:“傷口皆是長槍所為?”
袁仲魁楞了一下,看其架勢白木槿是在考驗自己,隨即笑了笑,不慌不忙道:“刺客畏罪,服毒而亡,金武衛定會全力追查此事。”
別看袁仲魁隻是三言兩語,卻不著痕跡把此鍋甩的一幹二淨,先說明金武衛為何會無端出現顏府,又巧妙地解釋了地上的屍體,順帶著把顏府的死侍也說成了刺客,以此來堵著顏氏的嘴。刺客殺了劍峰池的人,劍峰池若是追究下來發現刺客是顏氏的死侍,那顏氏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嘍,所以定然不會再此事上深究。
白木槿哈哈一笑,他顯然沒想到袁仲魁會如此妥當的處理此事,忍不住讚歎道:“佩服,佩服,袁兄這番言語下來還真是讓顏氏吃個啞巴虧啊!”
袁仲魁也笑道:“人證物證俱在,顏氏自己惹下的禍事自然不能便宜了他們。”
白木槿本以為心醇氣和的袁仲魁屬於那種被官場磨去棱角的老實人,所以前些日子白木槿盡量不去麻煩袁仲魁,生怕他惹上了麻煩,不過這件事上袁仲魁“主動出擊”,確實讓白木槿刮目相看,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