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囂張?有沒有搞錯啊!竟然說我囂張?大嬸你才是最囂張的吧?果然是神經錯亂的大嬸!我不和神經錯亂的人說話!

不過一直沉默和很無聊;特別還是陪一個大嬸玩沉默的遊戲;“喂!大嬸,沒事我就走了!”我還要求去網球部的休息室打掃呢;現在我還當著苦命的保姆呢!

“等一下!”有些緊張的聲音。

“還有什麼事?”背對著她站在樓梯口;微微眯起了眼。

“那麼長時間了;你就一點也沒記起什麼嗎?”看似直接的問題,其實蘊含著特別的意義吧。

“我記不記起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嗎?”冷笑著說;不就是被那天的話驚嚇到了;所以一定要確定我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再做些什麼?該不該期待一下呢?

“不覺得不公平嗎?”有些氣憤的聲音,但更多的是像在演戲。

“不公平?為什麼?對誰?”總該不會是對你吧?開什麼玩笑!

“精市。”感覺似乎靠近了一點。

“怎麼說?”再往前走了一點點,剛剛好是樓梯口;如果失去重心的話......

“你什麼都不記得;甚至連對他的感情與他對你的感情都忘了;難道對他不是件不公平的事嗎?”好像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可是,這應該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麼要你這個“第三者”來管呢?

“那又怎樣?這種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吧?”不要說得我好像是個罪人;也許的確是“罪人”,但來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吧?

“哼!”好像又靠近了一點;“我也沒興趣管;隻是,你都忘了,為什麼還要繼續當網球部經理?”果然呐,還是那個“近水樓台”的目的嗎?

“為什麼?他們要我當我也沒辦法。”不然我才不去當“保姆”呢;多累人啊!

“哼!”我想在這點上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吧?網球部的人似乎不太喜歡她的;好像是因為某些人似乎已經知道了些什麼,關於當初的“意外”。

“音夢,你在這裏做什麼?大家都在找你了。”樓梯的轉角處出現了柳生的身影。

“沒什麼,有人找我。”緩緩向下走,柳生順利看見了後麵的早川希子;微微皺了下眉。

“現在呢?”淡淡地問著。

“好了;可以回去了。”站在了他麵前,笑了笑。

“那快點吧;文太吵著要蛋糕了。”還真是很好的借口啊。

“嗨嗨!直接把他塞蛋糕裏算了。”

“他會很開心的。”

“切。”

完全沒有去注意身後的人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遲早要讓你把欠我的都還我的。”在心中冷笑......

“還是準備什麼也不說?”在去網球部的路上;柳生雖然說的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中帶著點無奈。

“NE,我又有什麼好說的?根本沒事你讓我說什麼?”裝傻已經裝出經驗了。

“算了;你自己知道。”雖然很無奈但也沒有多問。

“問你一個問題。”推了推旁邊開設沉默的人。

“什麼?”

“你相信我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隻是直覺告訴我他、或者說他們,未必是那樣相信的。

“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雖然不是明確的答案,但也透露了其實他不信的是嗎?可是,為什麼呢?她的記憶中還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沒什麼,隨便問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感覺什麼不小心摔下來然後失憶這種事實在太狗血了。”其實被人推下來然後失憶才是最狗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