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發生在你身上了。”總覺得柳生這話明顯是話裏有話。
“切。”還說我什麼也不說,那你們還不是有事瞞著我?
......
在岔路口準備往右走去休息室打掃;但一把被柳生拉住。
“幹嗎?我還要去打掃呢!”不要以為我和你們一樣的“悠閑”。
“今天我們不訓練。”
嗯?不訓練!啊!剛才都沒有發現;他現在穿的還是校服呢!
“那幹嗎?打麻將?”真田會那麼好心地讓他們房價?那個一直說著“太鬆懈”的黑麵神會這麼幹嗎?
“你過去了就知道了。”切!竟然還給我賣關子!
“啊~~~音夢你終於來啦~~~有你的信哦!”還未走進球場就聽見文太大聲地嚷嚷著什麼;“可是信好奇怪哦;竟然是早川希子寄的耶。”
聽見文太的話我差點沒一腳踩空摔了下去;其一,為了一封信他們竟然不訓練?其二,那女人剛才才找過我寄什麼信給我啊~!
“給我吧!”我看見了一封粉色的信在幸村的手上;突然感覺好惡寒的,竟然用粉色的信封,還是給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那位“大嬸”有什麼呢!
“呐,音夢還是準備什麼不說嗎?”幸村沒有馬上把信給我;而是問了和柳生一樣的問題。
“你們要我說什麼呢?”故作疑惑地問,其實還是有點心驚他們的敏銳。
“PURI,我看音夢妹妹是害羞了哦。”突然地,仁王冒出的話害我差點就想一腳踹上去了。
“很有可能哦!”文太竟然在一旁幫腔?他知道仁王這話的真正含義嗎?
“那我們是不是離開比較好?”切原粑了粑原本就亂糟糟的頭發;很“天真”地說。
然後這群人很有默契地就這麼離開了;離開前還傳來了仁王的;“這下音夢妹妹不用害羞了吧?”和真田的;“太鬆懈了!”
弄得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了!
我也不想說他們什麼了!
“他們都走了,你想說什麼?”沒有看留下的人,突然爬上球場上的裁判席;坐在那裏,看著遠方。
“不是我想說什麼;難道音夢就沒有想說的?”晃了晃手中的信。
“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啊!有些無奈吧!
“那麼音夢能告訴我想起了什麼嗎?”靠在杆子上;幸村平時著前方。
其他人也有說我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但似乎最肯定的就是幸村了。
這是為什麼呢?
“也不能說是想起;其實應該是一直存在的吧!”我沒有繼承那個人的記憶;而是那一幕從一開始就存在於我的記憶中。
“那音夢為什麼一直不說呢?”雖然說著疑問句,卻好像已經知道了答案似的。
“應該說不知道該怎麼說吧!”不知道該怎麼說;為什麼現在要對他說?
“那麼現在呢?”
“你想知道?”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似乎覺得告訴他也許是個好選擇;似乎覺得告訴他完全是應該的。
“如果音夢願意說的話。”溫柔的語氣,沒有急切的心情,很平靜。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再往上爬了一點,直接到到了椅子上,感覺這樣的自己很高呢;上麵的空氣果然比較好呢!
“隻是一一個鏡頭始終存在於我的記憶中。”展開雙手,如果前麵有路就好了;可以在半空張行走了。
“那天,兩個人在天台的樓梯口;我看見了冷笑和背後伸出的手。就這樣了!”無所謂地笑著;反正是已經發生的事,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