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已是正月二十七了,距離西門杉和梵音教教主的決戰隻有四天了!

冬天的杭州和北方很不相同,北方的冬天幹冷幹冷的,而杭州給尤蓮的感覺是有點陰冷。剛進杭州城,天上就開始飄起了冰冷的冬雨。

對於尤蓮的去向,在進入杭州城後產生了矛盾。

白衣雖然冷著臉,不過大概是因為西門杉的指令,還是堅持要尤蓮先到白雲城杭州分舵去見二公子西門杉。

謝川兄妹堅持要尤蓮一起回自己的家。

尤蓮早有打算,她雖然非常喜歡謝裳,可也隻是喜歡妹妹那種的喜歡。她不煩女女之戀,可是這幾天想了又想,覺得自己還是對帥哥梗有感覺,於是決定暫時不讓這種禁忌之戀發生在自己身上。因此尤蓮雖然麵帶微笑,但是很堅決的表示按理自己得先去看望救命恩人西門杉。

謝裳看尤蓮實在堅決,就和謝川打著傘黯然離去了,離開的時候,謝裳回頭看尤蓮好幾次,眼睛裏滿含埋怨與不舍。尤蓮也不忍心,但想到有可能的女女之戀,就低下頭裝著沒看見。

對於尤蓮和謝裳的依依不舍難舍難分,白衣目不斜視,等謝裳上了車,就趕上馬車向白雲城的杭州分舵而去。

馬車停在了分舵門前,尤蓮拉開車門剛跳下車,就發現分舵門前的大鬆樹下立著一個打著傘的青年男子。

看到尤蓮,那人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尤蓮一陣心跳——她什麼時候見過西門杉笑,而且是這樣魅惑的笑?

分舵大門兩側掛著一對大大的紅燈籠,上麵寫著“白雲城”三個大字。因是傍晚,燈籠早已點上,雖隔著細細的雨簾,但燈籠映出的紅紅的光,籠罩在西門杉俊美的臉上,有一種令人恍惚的如同非人間的美。

尤蓮乍看到他,猶如雨中玉樹,靜靜立在那裏,尤蓮就忽然心如鹿撞,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這樣的感覺她曾經有過,那是她第一次遇到南宮瑞。

“見過二公子。”尤蓮上前福了一福。

西門杉隻是微微頷首,緩步上前,用傘罩住了尤蓮,擋住了冰冷的雨滴。

西門杉和尤蓮打著傘並肩向裏麵走去,白衣站在後麵看過去,隻覺得堪為一對璧人,隻是納悶中間怎麼出現那麼多破壞者呢!

晚飯已經擺好了,都是尤蓮愛吃的幾個家常菜。尤蓮洗了手就坐在桌前,正要開吃,發現隻有西門杉坐在自己對麵,白衣還站在西門杉身後呢。

“白衣,來,一起吃!”尤蓮忙招呼白衣。

白衣看了一眼西門杉,西門杉微一頷首,白衣就斜簽著身體坐了下來。

尤蓮一看白衣隻有半拉屁屁坐在椅子上:“白衣,坐好坐好!”白衣的小屁屁這才端端正正占領了整張椅子。

尤蓮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嚼嚼咽下了;又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嚼嚼咽下了;又夾了一筷子香菇青菜,嚼嚼咽下了……四個菜都嚐完之後,尤蓮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舌頭了,決定讓它自由發言一次:

“二公子,今天這菜都是你炒的吧?”

西門杉默默點了點頭,雖然看上去還是麵無表情,但是熟悉他的白衣還是看出了他內心的雀躍,誰知尤蓮的下一句話就把白衣和西門杉一起踢進了失望的深淵——“我猜也是,畢竟能把菜炒的這樣難吃的人我認識的隻有一個!”

尤蓮說完,繼續不漏一盤的品嚐桌子上的四盤菜,留下食不甘味的西門杉和滿腔同情的白衣一起品嚐苦水。

容易語低香近

當天晚上,尤蓮就被安排歇在了白雲城杭州分舵內院的後園。

尤蓮睡前大略看了看,分舵內人員來往雖多,但除了貼身侍候西門杉的白衣,都不踏進後園半步。因此後園裏隻住著西門杉和尤蓮。而且尤蓮的房間就在西門杉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