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蓮用指甲掐著他的手,牙齒發出呲呲聲。
“你不是有那種藥,那種讓人昏睡的藥,快點給我!”
尤蓮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謝傷握著她的手,臉上焦急萬分:“尤蓮,那種藥不能多喝,會影響身體的!”
“我要喝!我要喝!”尤蓮哭鬧著。
“尤蓮,對不起!”謝傷伸出手指在尤蓮脅下點了一下,尤蓮馬上昏了過去。
尤蓮醒來時鼻子依舊很疼,但是已經緩解了不少,嘴裏還遺留著藥的苦澀。謝傷坐在床邊緊張的望著她:
“尤蓮好點沒有?”
尤蓮看著他,他平素最注重修飾的一個人,可是此時頭發散亂,眼睛微紅,身上穿的還是開刀時穿的白袍。
“好多了。”尤蓮安慰他。
“真的?不騙我?”
“真的,”尤蓮趕緊轉移話題,“你喂我喝過藥了?”
“嗯,我重新開的止疼消腫的藥。”
尤蓮有點感興趣,“你怎麼喂的?用勺子嗎?”她心想:不會這麼狗血用嘴去喂吧!
誰知謝傷很老實的回答:“用勺子不好喂,我用嘴喂的。”說罷,狡黠的眨了眨眼。⊙思⊙兔⊙網⊙
尤蓮剛要生氣刺他幾句,可是看到他那紅紅的眼,到嘴邊的諷刺的話就改成了:“謝傷,你也到床上來睡一會兒吧!”
“一會兒再說,”謝傷拿起桌邊的搖鈴搖了一下,“你先吃點東西再說。”
小萍用托盤端著食物進來了。
謝傷喂著尤蓮吃了一碗雞湯麵,然後就著尤蓮碗裏剩下的湯吃了一個饅頭,上床擠在尤蓮旁邊很快就睡著了。
小萍進來端碗,看到謝傷已經睡著,輕聲道:
“教主已經快三天沒有睡過覺了!”
尤蓮想到謝傷身上的傷,再看他疲倦的神色,如同孩子一樣熟睡的臉,以及即使在睡夢中也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內心有一片堅持悄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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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掠鬢雲偏
開刀已經好幾天了,尤蓮還是疼得整晚睡不著覺,雖然有謝傷開的緩解疼痛的藥,可是隻能減輕一點點。
常常晚上喝過藥,半夜又疼得醒過來,尤蓮咬著被角哀哀呼疼。謝傷總是在一旁安慰她,陪伴她。這時尤蓮已經光明正大的占領了舒適的大床,謝傷則被迫轉移到了美人榻上。
“尤蓮,忍忍就過去了,你想,你以後就不會像以前一樣一冷一熱就犯病了。”謝傷安慰著尤蓮。他其實也很後悔,他不知道尤蓮對疼痛敏[gǎn]到這種地步,他已經為別的病人開刀治好過這種病了,以為別人沒事,尤蓮也不會有事,誰知尤蓮對疼痛敏[gǎn]到了這種地步。
謝傷幫尤蓮按摩著穴位,尤蓮的疼痛稍稍得到了一些緩解:“謝傷,你說女人生孩子會不會比現在還疼?”
謝傷默然。
“一定會更疼的對不對?”
謝傷繼續沉默。
“那我將來就不生了!”
謝傷貌似很困惑地說:“以我對人的身體的了解,好像一個女人自己是生不出孩子來的。”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可是尤蓮的注意力的確被轉移了,她開始和謝傷討論女人生育的問題。
“謝傷,女人生孩子如果生不出來該怎麼辦?”
謝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