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驚才絕豔名滿江湖的西門公子啊,就這樣因為一個女人毀了!”
“除非他妻子就這樣沒被找到,或許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否則,唉!”
尤蓮閉上了眼睛,她的穴道被點還沒有被解開,本不能自主,可是她的身子卻在劇烈的顫唞。
她從沒覺得這樣恨自己!
自從失去南宮瑞,一直以來,她對男女之情早已不複十四歲時的狂熱,對於西門杉,與其說是一見鍾情,不如說是被對方的付出感動,這份感動慢慢轉化成愛情,可是始終偏於柔和不夠熾烈。
到了現在,她才發現,她早已深深的愛上西門杉,這個俊美、冷靜、寡言的男子!
可是,她卻帶給他這麼多傷害!
尤蓮閉上眼睛,努力平息痙攣的心。
武堂主嫵媚的眸子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不知重會是何年
這一路行來,武堂主對尤蓮似乎好了許多,不但不再折磨尤蓮了,而且該吃飯時也會解開尤蓮的穴道讓尤蓮好好吃飯,隻是依舊點著尤蓮的啞穴,不讓她說話而已。
馬車一路向南行,一路曉行夜宿,倒也不趕時間,而且每到大鎮小城,武堂主總會放慢速度,讓尤蓮欣賞一下白雲城的懸賞告示,自己在一旁不鹹不淡的說幾句話。
尤蓮剛開始反應很大,可是後來越來越淡然。
武堂主認為她已經死如死灰,心中暗暗歡喜,自去操作不遲。
一日,馬車到了山西晉城縣。晉城是一個四麵環山的小城,馬車行到了城中一處客棧門前就停了下來。
在客棧中住了幾日,武堂主把尤蓮鎖在房中,自己日日早出晚歸,不知在忙些什麼。到了晚間,她回來後先用藥水洗去自己的易容,這才解開尤蓮穴道。
尤蓮能行動之後,看到房內小幾上放著一本舊書,拿起一看,原來是一本《節婦傳》,翻開一看,都是些失節女子為保名節自殺的故事。
於是每天晚上,武堂主回來解開尤蓮的穴道後,就會看到尤蓮盯著那本《節婦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日晚上,武堂主回來的略早一些。她一進屋就解開了尤蓮穴道,望著尤蓮:
“尤蓮兒,明日就把你還給你的夫婿,可好?”
尤蓮卻平靜無波,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武堂主仔細看了看她,以為她已經中了自己的計策,有了求死的心,於是接著道:
“唉,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還是看上了那五萬兩黃金!”
尤蓮站起身,一言不發轉身離去,到了床邊拉開被子就躺下了,還用被子蒙住了頭。
武堂主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神卻有些詭譎難明。
一大早,武堂主一行三人趕著馬車到了城外山腳下。
到了山腳下,趕車的老陸留在下麵看守馬車,武堂主卻挾著尤蓮施展輕功往山上而去。
到了半山腰,遠遠就看到山頂上懸崖旁有一個簡陋的亭子,亭子裏隱隱約約立著一個白衣男子,因是背影,也看不出是誰。
武堂主一喜,馬上提速而上。
等她來到亭子之中,剛把尤蓮放下,對著背影叫了聲“西門公子”,那個白衣背影就轉過身來,一張俊秀如好女子的臉似笑非笑望著武堂主:
“武堂主,我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一看到他,武堂主馬上呆若木雞,很快身子就顫唞起來,癱軟到了地上。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喚道:
“董堂主——”
白衣男子身後的懸崖不知怎麼就冒出來幾個青衣男子,當前的青衣男子個子矮小,猿目鷹準,麵目陰鷙,上前在癱在地下不敢反抗的武堂主身上疾點幾下。然後一揮手,兩個青衣人上前拖走了武堂主,消失在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