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陸婉媚總算明白了趙揚的詫異,忍不住問道:“難不成他的爸爸媽媽也是修行者,而且可能是和你修煉了同樣的法門,這才讓飛揚天生如此?”
“……不是沒可能。”
趙揚忍不住輕輕一笑:“真心沒想到,我居然在現代還能遇上同門。”
陸婉媚莞爾:“那不也挺好的,免得你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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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大寶一大早帶著一大稿子來到了報館,上樓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回頭,看了看遠遠跟在背後的兩個日本便衣特務,嘴角溢出一絲苦笑。
隻要他出門,這兩個特務就會在背後跟著,但是這種遠遠的不能近距離接觸的跟隨,與其說是跟蹤,更像是保護。
“趙大當家的,看來您是把中野英光大佐那幫人折騰怕了……”
他知道,這一定是中野英光大佐那邊直接下達的命令,為的就是避免趙揚身邊的人和朋友再受到傷害,更是為了避免趙揚借機發飆。
“夏總編……”
在報館的那間密室裏,韋大寶把昨天晚上和趙揚吃飯的事情說完,接著帶上疑問問道:“為什麼我會有一種錯覺,趙大當家的也是我們自己人呢?”上一次狗剩傳遞到他手中的關於安清老祖的消息,經由社工黨上級領導研究之後,給出的解決方案其實也很無奈,封建信仰這種東西,隻能是慢慢的靠先進的科學知識去影響,卻不可能通過某種強硬的手
段去幹預。
趙揚在江北水城大敗安清老祖的消息傳回來之後,韋大寶其實立刻意識到這是解決安清老祖信仰問題的絕佳契機。
但這件事情再從趙揚的嘴裏暗示出來,卻是不得不讓他生出其他的想法。
“按說應該沒有可能。”
夏淑銘苦笑道:“趙大當家的這個人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如果他是我們自己人,至少咱們兩個不可能不是第一批知道的。”
他認識趙揚比韋大寶稍早一些,但是即便韋大寶,也是在大觀劇院剛剛開業的時候就認識趙揚了。
如此漫長的時間,趙揚是不是社工黨這種事情,對他們兩個來說,本來就不該是疑問。
“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
韋大寶苦笑道:“主要是這次的事情太邪乎了,由不得人不朝這個方向去想。”
“要不這樣吧……”
夏淑銘承認韋大寶的疑惑也不是沒有道理,沉吟片刻,說道:“這個問題我想辦法找上級求證一下,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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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情況?”
吉南市火車站的站台上,剛剛走下火車的中野英光大佐陰沉著一張臉,鑽進了接他的小汽車之中,對等在裏麵的山口恭右劈頭蓋臉的問道:“明明那麼嚴密的布置,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故?”山口恭右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初步懷疑,可能是遇上了國民政府方麵的超級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