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社工黨也一樣十分小心,不然我們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把煙海的社工黨殺光。”
水野說道:“他們跟的這麼緊,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而事實上,他們隻需要回來彙報一聲大川君乘坐的那輛車子的車牌號,我們逐個城市通報,盯緊了這輛車的行蹤和情況,也就知道了大川君的進展。”
“這……倒也是。”
龍川介夫無可辯駁,自嘲的笑了笑,問道:“可惜了,兩個優秀的帝國勇士,可能就此玉碎殉國。”
“其實這也不算是壞事。”
水野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說道:“以煙海現在的形勢,社工黨肯定也懷疑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在我們監視之下。他們如果真的殺掉了你的兩個人,一定會認為尾巴已經徹底消滅掉,反而更容易放心下來。”
龍川介夫愣愣神,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那下一步,水野大佐,我們應該怎麼做?”
“打電話問問西門,是不是記錄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我們……”
水野話沒說完,臉色忽然就變了。
就好像有一塊石頭突然砸在了他的胸口上一樣,他的呼吸出現了巨大的障礙,以至於他的一張臉瞬間漲紅。
“龍……”
想要呼喚一聲龍川介夫,趕緊找人送他去醫院,但他已經連龍川介夫的名字都不能喊出來了。
察覺到他情況不妙的龍川介夫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他,焦急的問道:“水野大佐,你這是怎麼了?你……”
水野無比恐懼的看著他,一雙寫滿了恐懼的眼睛裏全都是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的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借著腦袋一歪,結結實實的靠在沙發靠背上。
“來人!快來人!”
大駭之下的龍川介夫呼喊著門外的日本士兵,但是沒等著日本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進門來,龍川介夫就看見水野的七竅流血,已經死了……
…………
…………
西行的吉普車上,趙揚輕輕撚著自己的手指,嘴角上帶著一絲絲的輕笑。水野這個人,趙揚並無好感,尤其是水野的腦袋裏還留著一大堆魯東省的礦脈情況,這些情況,一旦被水野拿出來重新證實之後,估計日本人很快就要開戰下一步的行動,在魯東省大肆挖礦,竊取華夏的
礦產資源。
所以,趙揚昨天晚上去找水野,在臨行之前,將屬於自己的一道先天真氣,悄悄的留在了水野的身體之中。
終結水野的生命,本就是趙揚早就計算好了的計劃。
在處理完小樹林裏的事情,準備重新上路的時候,趙揚用另外一道先天真氣引動了水野身體內的那一道先天真氣的震顫,震斷了水野的心脈,震碎了水野的大腦。
既然要殺啊,就一定保證天人無救。抬頭看看前路,趙揚輕笑著想道:憲兵司令部這會兒應該亂成一鍋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