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庭醫生是家傳的中醫,從他父親那一代就是陶家的家庭醫生,到了他這一代,繼承了家傳中醫的同時,還在陶家資助下去國外留學學習過西醫,醫術十分了得。
而且,這位醫生非常擅長搞自主研發,在西醫臨床學方麵有著很深的造詣。
所以,陶欣蕾號稱趙揚提到研究血液樣本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醫生。
這個醫生姓廖,叫廖鄭凡。
之所以帶著陸婉媚一起,更多的是出於掩護那些血液樣本的考慮。
也可以說,是避免被人發現趙揚來醫院還有其他目的。
“陸老板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有些細微的經脈方麵的問題,可以調理一下,說不準會有什麼幫助。”
年齡看著似乎剛過四十歲左右的廖鄭凡給陸婉媚仔仔細細的號脈之後,給出了一個並不算清楚的答複;他看了看跟在他辦公室的陶欣蕾,又說:“不過,陶小姐,還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廖醫生,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這是我男人。”
陶欣蕾指指趙揚,又指指陸婉媚,說道:“婉媚既是我男人的妻子,也是我的好姐妹,這個房間裏的人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您盡管說。”
“呃……”廖鄭凡對他們三個人的關係聽著還是有點暈乎乎的。好在他已經聽明白了陶欣蕾想要表達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總體來說,陸老板的身體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我發現的個別小問題也或許並不是什麼大
問題,所以我開的藥可能並不能達成陸老板的願望。”
“謝謝廖醫生實言相告。”
陸婉媚心裏失望,但是對廖鄭凡的這個坦誠還是表達了真誠的謝意;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醫生都會毫無保留的把真實情況告訴病人:“不管怎麼說,我們相信廖醫生的診斷,還請廖醫生開藥方吧。”這家教會醫院是西醫院,但是廖鄭凡給開出的藥方卻是中醫藥方,拿到藥方之後,趙揚轉交給了宋佛,說道:“你先帶著婉媚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中藥店,把藥抓了吧。欣蕾和廖醫生好久不見,我們聊兩句
。”
宋佛應下,和陸婉媚先出去了。
廖鄭凡親自把他們兩個送出門,回頭關了辦公室的門,在陶欣蕾的麵前畢恭畢敬的站定,說道:“小姐,您還有其他什麼吩咐盡管開口。”
“就知道你能猜到我還有別的事。”
陶欣蕾咯咯笑了,和趙揚對視一眼,說道:“自家人吧?”
“不是自家人也能聽出來你是有別的事。”
趙揚有點無奈的說道:“你這裏一進門就說讓人家廖醫生給婉媚號號脈,廖醫生還能不清楚你有事?”
這裏畢竟是西醫院,找醫生號脈的,也該去中醫院才對,哪有找西醫醫生號脈的?
廖鄭凡訕笑起來,其實他也真是聽見陶欣蕾進門張嘴說的這句話,猜到了陶欣蕾他們今天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你聰明!”沒得到誇獎,陶欣蕾有點幽怨,彎腰把地上的皮箱子提起來,放在廖鄭凡桌上,說道:“廖醫生,這裏有四個人八瓶血液樣本,我需要你仔細研究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