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起畫像湧過去左照又看,她還在使勁想這杯子應該值幾個一千兩。)
“不大象啊——”趙虎嘀咕,身旁,被驚醒的某人矍然回神,一手握杯,一手奪過眾人正觀賞的畫像:“哪裏不象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巴!統統都長在該長的位置——明明就是畫中人嘛,你們有眼無珠——”
敢說她的一千兩不是一千兩?!用眼神殺死你們——
一眾猛翻白眼——
“我也覺得挺象的——”趙宗實其實壓根沒正眼看畫像和本人,但某人一開嘴,他就附和得比誰都爽快。
一眾啞口——
既然小王爺都說象了,認真看過去,仿佛又是有那麼點味道了。
“依我看,帶回開封府,請餘大人親自來辨認不就結了——”金光摸額頭——怎麼這麼冷的天道還冒汗?
“金子!你真聰明!”某人興高采烈拍拍他的肩,那種全無淑女風範的張狂令在場十個人有九個人皺起了眉頭:“回頭確認了,記得把偶和小小王爺的賞金送來,偶讓姐姐請你喝酒。”
“= =!”
某人轉頭喝茶,掩飾一眼的得意——金子真是太可愛了!不單完美解決她對日後累贅的煩惱,還鋪就了一條穩當當的下坡路。
無數個衛生球送過來,那青衣女子——吳小蓉,蜷縮在牆角,睜大一雙流露出無限驚恐張皇的眼睛,癡癡怔怔地瞧著他們。展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老管家的介紹,聯想之前餘大人登門,閃爍其詞,尋找離家姐姐的背景,隻怕沒有那麼單純。
“啼花!”
趙仲铖一蹦一跳的跑進來,換了件藏青色的緊身衫子,蹬著雙黑色的小蠻靴,發束一頂紫金冠,粉雕玉琢的小臉,紅仆仆地,煞為可愛。某人眼睛直接落在人家腰捆的玉帶上,口水淋漓——便再不識貨的人也瞧得出中間鑲那塊玉比某人手握的金杯更值錢:“好口愛哦——”
見麵——摸頭——再摸頭——幾乎成了某人最近見某某人的條件反射。
“你們話說完了吧?話說完了——就走!” 趙仲铖一把扯上啼花,同樣的牛力,拉得人腳不點地。某人這次學乖了,死抱住一根柱子:“等——等等!又要上哪?”
“你家!”
“咚!”某人手一鬆,緊接在強大的拉力下,一頭撞向門框——
“為——為什麼要去我家——”旁邊的柳大嫂,腦袋一片空白,已經喪失思維能力了——
“因為今天時間晚了,不能再去廟會了。”
“可——”柳大嫂是想說——可也不用上她家啊,她家小廟,哪容得下這尊大菩薩。
趙仲铖挑挑眉,那氣勢無形淩駕於他人之上:“啼花,喜歡賴皮。”——弦外之音是就近監視著就賴不成了。趙宗實再隨和,也沉不住氣了:“铖兒,你要去啼花阿姨家?你娘她知道嗎?”
“娘說,隻要爹爹同意就沒問題。”
趙宗實皺起眉頭,趙仲铖放開昏死的某人,拉起他的手:“爹爹,你平常不也是教我說,這叫體察民情嗎?”
這種出格的事情也能叫體察民情?!——旁邊又暈翻了一個。
趙宗實偏頭看看某人扭曲的五官,突然之間,覺得相當有趣,哈哈一笑,道:“好吧,爹爹同意你上啼花阿姨家住一晚,不過,這件事還得麻煩開封府的各位大人——府裏的侍衛,爹爹實在不放心。”
“小王爺——”展昭苦著臉——一個人瘋兩個人瘋就夠了,為什麼連小王爺也這麼寵溺著他們——寵溺也罷了,沒道理還拖局外人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