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趁早狠點心,時間長了真的就騎虎難下了。

我開心的是我終於又回歸單身大本營,六日可以隨心所欲賴在宿舍裏打打撲克,跟於陽聊聊天,看看工作圖紙什麼的,再也不用接到他的奪命連環Call去他家裏私會了。

於陽最近終於鬆了口:“你的畢業我當然不會錯過。”

當然,我畢業,作為交換生的她也得畢業,但她是提前畢業,留在那邊攻讀碩士。

這小妮子,還算有點兒良心。

現在一切都很圓滿,如果能打消李柏思那小子還想教我旱冰的欲望那就完全perfect了。

以前還有借口:“我得去石一家混吃等死,沒空學!”

現在可沒了這個無懈可擊的借口了。

來就來吧,我拉上青青丁當一起跟他學,他倒是教的不亦樂乎,青青好像很喜歡學旱冰,看著李柏思“嗖”一下遠去的身姿羨慕的冒著小星星……

我也冒,是冒火,我盤腿坐在草地上衝李柏思喊:“三缺一,趕緊回來~~”

等著他打撲克呢,這年頭湊足人手多麼困難啊,多虧他還能經常來轉轉。

青青是個泄密者,在我接到五月的電話後,她吞吞吐吐的告訴我:“是我告訴五月你跟石一分手了。”

一向爽快的青青這麼別扭我都納悶:“沒事!早晚的事,謝謝你為我終身大事著想!”

她好像更羞愧了。

五月在電話裏沒說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跟以前一樣閑聊,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了年齡問題上……

估計是我起得頭……

他說:“我好像是老了,你別讓我等太久。”

“不是不讓你等嗎?你別等了。”

“除了年齡我們現在又增加了別的障礙?”

“也沒有,年齡一直都不是障礙!”

“那就是石一留下的那個障礙還在你心裏。”

……

原來五月也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剛從一個男人的懷抱跑出來,就撲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估計往後我那骨架沒法繼續支撐我臉皮的重量了。”

他淡淡的說:“接收你的懷抱都不介意了,管別人做什麼?”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問我:“於陸,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你說吧,我聽著呢。”

他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我耳膜,每一句都那麼的婉轉,那麼的動聽,像一首好聽的歌謠,帶我回到那個遙遠的過去:“6年前的晚上我在75路公交車上看到一個小姑娘,她被雨淋的渾身濕漉漉的,懷裏抱著一個看起來比她還重的書包衝上了車……”

“她打著噴嚏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帶來了車外雨滴的味道,那個味道到現在都是聞到過的世界上最好聞的氣味,我忍不住回頭去偷看坐在最後那排座位上的她……”

“她竟然倚著靠窗的位置睡著了,那時候的我抑製不住的想要微笑,你說她身上還不停地往下滴著雨水,這是個多麼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啊。”

“那一天我感冒了,知道為什麼嗎?”

我悄悄地對著手機說:“知道,那傻丫頭醒來不僅身上蓋了一件好心人的外套,身邊還留下了一把雨傘。”

……

高中是住校生周六下午回家,周日晚上返校。

一般情況我是騎自行上下學的,車子後麵經常會坐隻拖油瓶,那隻拖油瓶放著可以直闖紅燈的專車不坐,非要跟我擠一輛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