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裏,薛白依舊每天出門,除了照例往街東酒樓查看齊平和趙熊兩人那邊可有消息傳來外,便是去那幾條路線上徘徊熟悉,並著無事之事也小心把棲月閣走了不下數十遍,毫不厭倦懈怠。
而且薛白也是小心謹慎,往來出行都做遮掩。更是不走正門常路,回回尋了棲月閣後院小門出去。
隨著青曼仙子行程將近,這東山城都多出不少生氣和熱鬧來。棲月閣更是首當其衝,每日裏賓客不絕,便是真如霽月所說,大多空置雅間客房都已訂了出去。一時間,倒真讓薛白有種滿城皆歡的感覺。
如此這般也讓薛白心中不由的對那青曼仙子的麵目形狀生了幾分好奇,到底是何等女子哪般歌喉,才能有如此影響?瞧來已經有點不輸於現實世界裏的那些巨星出行了。
他這般有事可忙,霽月那邊也未得幾分閑暇。她跟幽月和菱月本身就並了青曼仙子歌會時的助演之責,隨著日程漸進,白日裏也是不少演練熟悉,難得空閑。
不過兩人晚上卻都無所要事,便守在一處耳鬢廝磨,薛白終是年輕火氣,少不得一番郎禽妾羞帶幾分無恥的魚水之歡。
這三五日閑暇光景如此一遭倒也過的不慢,倏忽輾轉間,就到了青曼仙子的到來之日。
這天一早,薛白正摟著霽月在床上安睡,就聽得外麵有敲門動靜,隱約有丫鬟聲響,客氣傳來:“霽月姐?霽月姐?可曾醒來了?”
薛白跟霽月都不算是安睡之人,聽得響動迷蒙不久,便就恍惚醒了。霽月羞看薛白一眼,收了睡時不安的亂伸到薛白腰上的大腿,忙衝門外道:“誰在外麵?喚我何事?”
那丫鬟聲音大了幾分,複又傳來:“霽月姐,我是玲瓏。薛娘使我來喚您過去,說是青曼大家今日便得到了。雖不用外迎,總要自家準備一番。”
薛白也是醒了,聽得這話,身子難免動彈一下,眉頭抖了幾分肅穆出來。
霽月胸前正在他一手掌握之中,頓時生了幾分感覺,紅臉瞧了薛白一眼,忙衝外道:“我這邊洗漱起來,你且先回與薛娘,就說我昨夜睡得遲了些,這般洗漱後馬上便過去。”
“那霽月姐我便先退下了。”
門外丫鬟應了一聲,便是一陣漸遠腳步響動傳來。
霽月這邊忙回神過來,衝薛白道:“官人此時可要起來?妾身也好差人多打些洗漱熱水來。”
薛白無恥的動手握了一把,這才道了句也好,掀了錦被坐起。
“官人大早上的,便是使壞……”霽月羞得回了一句,也忙的起來,拿了衣物粗略掩體,便伺候薛白收整衣裝,隨後又是一番收拾。
兩人穿好衣物,這才開了房間窗戶房門,喚了小廝要了熱水洗漱。霽月又自行去補妝容,還不忘關心薛白道:“官人今日可有的什麼打算?青曼大家怕要到了,可還要出行往外?”
薛白尋小廝要了幾樣早飯,打發走了,這才踱步到霽月身邊,把玩著她未及整理的秀發,搖頭道:“今日裏就不去探路了,不過還得出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