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辦法。
“子繚,子繚?”不同以往,如今雙眼已經爛沒了的常懷,看不到魏子繚。
他隻能呼喚他。
“我在。”魏子繚的內心是崩潰的,眼睜睜的看著常懷在他麵前遭罪。
他有時候甚至想殺了常懷算了,不要再讓他遭罪了。
但是他下不去手,也自私的不想讓常懷丟下他一個人。
“別去。”常懷拽住魏子繚的衣袖。
“別去冒險。”他變成了這個鬼樣子,魏子繚一定會去找破咒的辦法的。
但是樓蘭的人太自私了,不能信的。
“沒事,我不去。”魏子繚騙了他。
唯一一次的騙了他。
“這個叫常懷的人怎麼回事兒?”趴在夜來頭頂的冰河,小爪爪裏抱著一塊小鏡子。
“他這人還不錯的,挺通透,死了可惜了。”冰河拍拍夜來。
“那詛咒怎麼回事兒?你那眼睛,他沒吃吧?”
“沒吃。”夜來手裏拿著一本書籍,空白的書上麵漸漸氤氳開了墨色。
“那?”
“他是祭品。”夜來翻手把書籍丟到一個枯井裏。
“轟!”一聲轟鳴炸響,來自枯井中的震動驚顫了整片大地。
“祭品?”冰河了然,之前那個族長送了那麼多活人去祭祀,可是他們的詛咒還是沒有被壓下去。
所以那個族長恐怕就把主意打在了常懷身上吧。
“他還真要毀墓啊。”冰河眯起了貓眼。
這魏子繚膽子不小。
“毀吧,狗咬狗。這樓蘭毀在他手上也省的我動手了。”
枯井中憑空拔起兩棵古木,古木的枝幹根部糾纏,倒像是合歡。
夜來伸手在樹中間摸了摸,“哢噠”開鎖的聲音響起。
“嗡——”波紋震動,一個自成的空間就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嘿,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對啊。”冰河從夜來的頭上跳下來,一落地搖身一變就是一個冰山大美人。
絕代風華,用他身上也不為過。
“寶……”夜來眼睛轉了轉,半天蹦出了一個字。
“怎麼?我看你八成是想借著魏子繚的手把你這墳頭端了吧,正好束縛你的東西就不在了。”冰河兀自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夜來那一臉的猥/瑣。
“寶,你還是變回貓吧。”
“?”冰河一臉的不明所以。
搞不明白夜來發什麼瘋。
“真的,你這個樣子,我想太陽。”夜來捂住臉哀嚎。
媽媽咪啊,夜來捂臉的手指偷偷的岔開縫隙,看著冰河的那一身穿著。
也不知那衣服冰河怎麼弄來的。冰藍色半透明的薄紗,風一吹正好貼合身體的曲線。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來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他看到了冰河白皙的肌膚。
吸溜~啊,忍不住了~
夜來現在的眼神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整個一個臭流氓!
“太陽?”冰河疑惑的歪了歪頭,夜來想太陽?
咦?是因為陰天沒太陽的事麼?難道他想曬太陽了?
“噗——”夜來隻覺得鼻子略有不適,趕緊伸手捂住。
媽耶,鼻血濺了三尺。
不知者無罪,不知猥/瑣而無意賣萌者更想太陽了啊啊啊啊啊!
“來,寶,穿上,乖。”夜來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冰河披上。
太誘人了,還是上吧。
“唔~”冰河一抬頭就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也不知道夜來怎麼就突然激動了。
“嗯~”冰河攥緊了夜來的衣服,青澀的回應著。
這種事上,冰河一般是不羞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