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尚未接近營地就被攔下,扈衝取了腰牌,那邊才行禮放行。
白曉碧原以為會看到將士們圍著火堆喝酒談笑的景象,誰知一路走來,才發現並不似想象中那般熱鬧,除了巡邏值夜的士卒走來走去,極少見到其他人,一切井然有序。他們前行不過一裏路,已遭到了好幾次盤問。
終於,扈衝帶著她走到一座普通營帳外,門口守著兩個兵,其中一名進去通報,很快又出來讓二人進去。
帳內燃著明亮的燈,溫海安然坐在椅子上,正與兩名將軍看地圖:
扈衝上前,“末將參見王爺,石將軍,呂副將。”
溫海點點頭。
旁邊那白袍將軍道:“先下去吧。”
扈衝應下,退出帳去。 ↘思↘兔↘網↘
白曉碧原無心情,退至旁邊靜靜等待,誰知剛剛站定,就覺得有些不對,抬眼看,隻見方才說話的白袍將軍正拿眼睛瞥著自己,似有笑意。
俊眼彎眉,麵容秀麗,被那銀色戰袍白色戰披一襯,立馬變得高大威武,女氣盡去無遺,再看隻覺英氣通人。
怪不得聲音這麼熟悉,想不到他換了裝束,一時竟沒認出來!白曉碧驚喜,見他點頭示意,也忍不住低聲招呼道:“賀……呂公子!”
“是呂副將。”溫海淡淡打斷她,轉向呂乾二人,“今日暫且到這裏,再報與呂大將軍看看。”
呂乾與石將軍恭聲應下.退出營帳,再沒多看白曉碧一眼。
燈光裏,溫海踱至她麵前,“許久不見,為師甚是想念。”
白曉碧目送呂乾離去,聞言回神,“師父。”
溫海摟過她,“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白曉碧渾身僵硬,這一整天在馬車上,隻要合眼,腦海裏便浮現出昨晚那肮髒惡心的一幕,幾乎連飯都吃不下去,她實在不能再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更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在那個人身上,那個有著親切微笑的人。
想起姑娘那[yín]蕩的姿態,極度快樂的神情,半是享受半是痛苦的呻[yín],心頭如同被大石壓住,她幾乎又要嘔吐。
溫海是什麼人,立即察覺不對,“怎麼了?”
麵前的臉隻要不笑,就會透出幾分冷酷,此刻白曉碧終於明白當初在山裏時,他抱著她迫不及待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原來男人都想做這些惡心的事!
不能接受他也和那種事扯上關係,白曉碧飛快地掙開他的手臂往後退。
溫海不是葉夜心,哪裏肯遷就,輕易地扣住她的手腕,“怎麼回事?”
白曉碧慌不擇言,“你們都討厭!無恥!”
溫海哦了一聲,將她拉回臂彎,“先說不像師父,如今又罵無恥了,我怎的無恥,你倒說說?”
白曉碧再不說了,隻是掙紮。
溫海的臉驟然冷了,“他對你做過什麼?”
手腕上的力量忽然加重,白曉碧吃痛,“放手!”
“他對你怎樣?”
“沒有沒有!他隻是親那些姑娘!”
吼出這話後,白曉碧恨不能咬斷舌頭。
見她不像說謊,溫海麵色稍和,鬆了手,“你知道些什麼?”
白曉碧見瞞不過去,便縮回手藏到背後,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溫海看著她片刻,反倒笑起來,“你說的是這個?”他迅速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當初我也曾這樣對你呢。”
白曉碧拿手捂住嘴,“師父!”
“這些事不是無恥,”溫海掰開她的手,“男人有了喜歡的姑娘,